话音落，她便飞身而起，拔出匕首朝着刺客中间的沈yòu晴飞去。

  沈yòu晴此刻已经被虎卫兵颤得jīng疲力尽，眼看着忽然而来的han光，避之不及，脸上已经被苏染划了一刀。

  她惶然伸出手来摸上自己的脸，当触及指腹濡湿，那一双眼睛顿时生出愤怒的火来：“苏染，就凭你也想杀我？做梦！两年前你不是我的对手，今日，你也一定不是！”

  说着，她就朝苏染冲去。

  “苏染！”此刻外围，楼湛生怕她受伤，正欲飞身而起，却见原本飞身而起的沈yòu晴忽然“啊”的一声捂住了脸，原来是苏染撒了药水出去正好被她的脸碰到，而那个药水……

  楼湛半点不陌生，正是刚才他替她卸面具的药水，这么说来……

  他抬目看向那一头的沈yòu晴，忽然就发现她仿佛疯了一样的在那儿尖叫，同时捂着自己的脸，连头都不敢抬。

  与此同时，苏染又迅速从袖中取出另一瓶药水，尽数朝她脸上撒洒去。

  沈yòu晴避之不及，惊恐大叫，眼看着就要躲，苏染又飞身上前一刀朝她脸上划去。

  这一回，沈yòu晴的脸彻底保不住了，人皮面具从脸上脱落，露出那张满是伤疤的面容来，刺激得她倒地尖叫：“不要看！不要看！不许看！我命令你们不许看！”

  她如同疯癫了一般在地上打滚，远处的楼湛凝下眉目，一双眼睛里生出几分错愕与震惊来。

  原来，她的脸，是真的在那场大火中毁了！

  原来，真的是他毁了她！

  那一瞬，他说不出话来，只是远远站在那里看着那满地打滚已经处于崩溃边缘的沈yòu晴，眸中渐渐生出悲悯来。

  如果，她不这般心肠歹毒，如果，她能第一时间求助于他和慕容，一切绝不可能变成今日模样，只可惜，发生的事情不可挽回，走上殊途的人也再拉不回来。

  “贱人！贱人！我杀了你！”疯癫的沈yòu晴忽然拔地而起朝着苏染飞奔而去，苏染身子一偏避开她的攻击，正要挥剑去挡的时候，却忽然有一道红影从天而降落在她的身旁一脚踹翻了沈yòu晴。

  “时至今日，你还在执迷不悟是吗？你说我欠你一条命，如果当初那一剑还不够，那么我妻子所受的苦，我们夫妻分离的苦楚早已经还够了，沈yòu晴，你还要伤人到何时？”

  “是你！都是你！”那头的沈yòu晴站起身来，顶着一张狰狞的脸看着楼湛，泪如雨下，“当初石桥边是你说过要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