唧嘴。

  顾言忱目光胶附在她脸上，觉得可爱极了。莫晓推了下他，说：“快去洗澡。”

  顾言忱抬眸看了莫晓一眼，声音低低的，“你小声点，她睡着了。”

  “......哦。”

  睡熟的小猪翻了个身，撅起pì股对着爸爸。莫晓挺想说，这会儿就是打雷她都不会醒。

  晚上一家三口第一次躺在同一张床上，床头一盏暖黄sè的台灯静静照耀。

  顾言忱隔着睡在中间的念念，伸手去掐莫晓的脸，小声说，“给我说说女儿的事情。”

  莫晓怼他，“现在不怕吵到宝贝女儿睡觉了？”

  “没事，睡得和小猪一样，像妈。”

  莫晓瞬间被戳得心软，侧了个身，面向顾言忱，“念念从小的照片我都收藏着，还有很多小视频，哭的、笑的、撒娇的、搞怪的，第一次说话、第一次走路...很多很多我都留着，给你慢慢看。”

  顾言忱看着母女相似的五官，难怪在纽约街头碰到小姑娘时就觉得面善，只看一眼就喜欢，只是无论如何都想不到这是他的女儿。

  挪过去，和莫晓挨得近一些，说：“谢谢你，老婆。”

  莫晓闻言微微脸红，又觉得当妈的人了还害羞，嗔道：“顾言忱，我什么时候嫁给你了。”

  “叫老公。”

  “你还”

  “嘘~叫老公。”

  “老公...”

  一夜好梦、岁月静好。

  第二天，念念第一个醒，顶着jī窝头坐起来，看着陌生的房间还有些蒙圈，揉了揉眼睛，目光上天入地看了一圈，看到妈妈才安心下来，又看到爸爸，记忆钻回大脑。

  她捂着嘴吃吃地笑了一下，跪在床头，tiáo皮地伸手去戳爸爸的脸，好奇地用手指去蹭他下巴冒出的一点胡渣。

  顾言忱在睡梦中感觉到软软的触碰，只当是莫晓，伸手就将身边的人搂进怀里，可手感不对，抱着个软软糯糯特别小的东西。

  他有点蒙圈地睁开眼，对上个同样蒙圈的眼神。

  念念委委屈屈道：“爸爸，你摔疼我了。”

  顾言忱清醒过来，缓缓笑了：“哪摔疼了？爸爸看看。”

  其实也没什么，摔在枕头上和顾言忱硬邦邦的肌rou上，一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