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0 章
�。

  药酒喷在掌心搓热了再贴上他的背部,浓腻的药酒味往鼻子里钻,呛得鼻腔又开始泛酸。

  掌心贴在他背上,却不敢用力,轻轻搓揉,生怕弄疼了他。突然又想到上次他帮自己揉膝盖的时候说要力道重点淤血才会散开。

  结果就听到顾言忱说:“你挠痒吗?”

  莫晓:“......”

  难得没有和他抬杠,只是小声说:“我怕弄疼你。”

  其实真没有姑娘想象的那么痛,除了棍bàng落下的那刻确实是实实在在钻心的痛,之后也就还好。

  姑娘跪在他身后,掌心温热,细细滑滑,贴在他背上慢条斯理地磨蹭,裙摆细柔的布料时不时拂过他的背脊,那一股子若有似无的劲儿,倒是比创伤更磨人。

  偏偏姑娘一番好心,满眼都是毫不掩饰的心疼怜惜,看得顾言忱有些无奈又有些好笑。

  莫晓揉着揉着就走神了,脑子里乱七八糟想了一堆事,直到顾言忱说了两声“好了”,她才蓦地回神,“哦”了一声,收回手。

  跪得太久,双腿发麻,莫晓扶着顾言忱的肩膀站起身,慢慢往床边挪,被角在床沿搭了个虚空,她没留意一脚踩了下去。

  “啊!”失声一叫,顾言忱眼疾手快,长臂一伸勾住她的腰,人便落入他的怀里,他也被莫晓的惯性压在了床上。

  莫晓的脸刚好埋在他的肩窝里,腿还麻着全无知觉,薄薄的雪纺布料根本挡不住男人身上的热度,纯男性荷尔蒙笼罩全身,只觉得脸上阵阵发烫。

  心跳噗通、噗通、噗通,每一下都重,每一下都疾。

  “你起来。”顾言忱嗓音暗哑,有一丝隐忍。

  莫晓整个人都趴在他身上,从未有过的亲密,太舒服,太踏实,不愿意离开。

  嘴里应了一声“哦。”,人却一动不动。

  顾言忱又说了一声,“你起来。”

  “可是我腿麻了,动不了。”莫晓说着,象征性地爬起身,双手撑在他的肩头,发麻的膝盖试着去着力,却一直在顾言忱的腿上碰来碰去。

  顾言忱受不了她这样不紧不慢的厮磨,眉头蹙成小山峰,扣着她的腰径自坐了起来。

  莫晓又是“啊”地叫了一声,不知怎么的就跨坐在了他的腿上,准确地说是大腿根处,裙摆花瓣一样散开,遮住了暧昧的姿势。

  她双手还抵在顾言忱的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