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四章、暗示
�不是什么大事,不过是个赔钱的臭丫头,他可是武家的嫡孙,凭什么那些财产不属于他这个武姓之人反而要给武暖冬那个必然要嫁出去的,这是武家对他的不公,武家欠他的。

  这种人就算打死他,怕是也没有太大的用处,武家人皆是看出了这一点,收拾他一顿解气和抓紧时间寻找武暖冬孰轻孰重自然分的清楚,也就导致武山河自以为是的嚣张火焰愈演愈烈,完全没想到他已经被武家彻底放弃,在白天清醒之际,除了对每晚钻进他梦中吓他的武暖冬咒骂外,便是沾沾自喜。

  他不想想,武暖冬至今生不见人死不见尸,武家人是没工夫搭理他,若武暖冬真的死了,大家腾出了空,能有他什么好果子吃。

  守门和每日给他送餐的下人见主子没发话,心中对武山河即便抱有很大的恨意,也不能做得太过分,不过是往每天的饭菜每人吐两口吐沫,下点闹肚子的巴豆。武山河应该庆幸武家下人训练有素,不是那种踩低捧高的势利眼,对他的恨是真真的,听主人的话也是真真的,否则就不是巴豆那么简单了。

  夜已深,他的房间的蜡烛不多,只有一个勉强照亮屋内,因为做噩梦,他整宿整宿的守着蜡烛睡,今夜亦是如此。

  可不知为何,或许是外面风大的缘故,在蜡烛微弱恍惚的照映下,窗外的树影打在窗户上张牙舞爪,很是吓人。

  武山河缩在床角心惊肉跳,嘴里嘟囔着:“不怪我,不怪我,是你该死,是你挡了我的道,我娘说了武家的一切都该是我的,不怪我,是你不好!”

  武春息在外面差点气笑了,合着他娘说过这话他就能理所应当的奉为天旨,杀了人就不会偿命了。武春息时常不归家,怎会知道不但田氏越发奇葩,教育的儿子也越发的往奇葩的方向发展起来。

  武暖冬拍了下他的胳臂,示意稍安勿躁。

  树影越动越厉害,比往日古怪多了。武山河潜移默化的给自己做心理暗示不假,可毕竟他年纪小,又不是什么真正的心理医生,他能不怕吗?

  心虚、愧疚、不安、惶恐终于纷纷找上了他,吓得武山河抱着薄被将自己缩成一团,再也不复当初的理所应当,低声哭泣着,“不怪我,我就想砸你一下解解气,没想让你死,呜呜,你武功那么高,谁知道那么笨就掉下去了,呜呜!”

  武春息挑眉,说的倒是轻松,不过是砸一下?寻常十二三岁的少女谁能经得起大石头砸那么一下,要不是暖暖皮肉结实,那一下保不准也会要了她的命。

  “我真想拿石头砸他玩玩!”武春息似笑非笑的说。

  “砸死了就不好玩了!”武暖冬皮笑肉不笑的回道,还别说,两人的神清几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