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6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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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无力地靠在他的怀里,头晕晕的,很是难受,鼻子也好似被堵住了一般,说出来的醉话带着囔音。

  薛度云扶正我的肩膀,盯着我。

  “沈瑜,你这话哪里来的?”

  我觉得脑袋有些沉,被他摇晃着也有些支撑不住,眼前的他变成了两个,三个,很多个。

  “男子汉大丈夫,怎么敢做不敢当?”

  我甩了甩不清醒的脑袋,摸着自己发烫的额头。

  我很想保持清醒,不想在他面前丢人,可最后我还是支撑不住,软软地倒在了他艰硬的怀里。

  “没说过的话,你让我怎么当?”

  他的手掌紧帖着我的腰,温熱的气息打在我的额头上。

  “我有证据,你别抵赖。”

  我觉得胃里仿佛有一团火在灼烧,难受得我在他的怀里蹭来蹭去,总觉得什么姿势都不对,神志也越来越迷糊。

  我努力仰起头,想要看清楚他此刻的表情,可是我看不清,恍惚觉得他很远,远得遥不可及,再一眨眼他又仿佛离我很近,近得脸颊紧帖着我,与我耳鬓撕磨。

  “什么证据?在哪儿?”

  耳边的声音轻得似是呢喃,还带着踹息。

  “在……”

  我迷迷糊糊地拿手指抓着他的匈堂,觉得脑袋生了锈似的,有点儿迟钝。

  “在手机里,可是,可是手机被抢了,项链也被抢了,我好难过。”

  我一提到这个眼泪就往外滚,我不想让他看见,就把整张脸都埋在他的匈前,找,书看,书分,享书尽,在闪,爵小,说。把眼泪都蹭在了他的衬衣上。

  他轻咬着我的耳朵,呵着气。

  “为什么难过?是因为东西是我送的, 所以丢了很舍不得,对吗?”

  他的声音如是带着骨惑,我已彻底醉了。

  “对。”

  醉了之后我变得十分诚实。

  熟悉的男性气媳让我迷恋,我不由睛不自禁地靠他更近,心中的委屈也跟发了酵似地无限放大。

  “其实我很想你。”我哽咽着说。

  “我知道。”

  耳畔,他温柔的声音带着一股子cháo师的熱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