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病喽，走过路过不要错过，仅此一天下不为例，来呀来呀”

  他找了张纸写上“免费”两个大字，贴到南屋诊所的窗外，然后探出脑袋卖力地吆喝着，寄希望于能招引来小娘们前来看病。

  然而，悲催的是他喊了半天也没见个人影，嗓子都喊得冒烟了，可是除了一条秃毛母狗在他眼前晃悠来晃悠去，就再也没有别的喘气的东西了。

  “来人了！老天开眼啊！哇嘎嘎，这下不用出去作死冒险了”

  就在他将要绝望的时候，远处有一个“花媳妇”朝这边走来。

  “你大爷的！这这不是黑蛋他nǎinǎi么？麻痹，这么大年纪了还穿个花花褂子”

  等他看清来人的时候，心里顿时拔凉拔凉的，顿时有种欲哭无泪的感觉。

  “凡呀，你吆喝啥？免费看病？”一道颤巍巍的声音飘了过来。

  来人正是黑蛋的nǎinǎi，今天已年过八十了，此刻正扶着腿撑着腰、抬起核桃皮般的老脸“媚笑”着望向迟凡，眼神中满是渴切。

  “nǎinǎi呃，这免费看病明天才开始呢，要不然你明天再来？”迟凡尴尬地咧嘴推脱说道。

  不是他心疼那点医药费，关键是他现在急着找人泻火，哪有闲工夫理会老太太？

  “不对吧？你刚才不是这么吆喝的吧？凡啊，nǎinǎi都这把年纪了，你就行行好吧，什么今天明天的，不都一个样嘛，我就是有点晕”黑蛋nǎinǎi凑到窗前，絮絮叨叨说着。

  迟凡瞅着她那张老脸，稍微有点走神。

  “要不要把黑蛋nǎinǎi这也太老了吧？估计搞不出水来了吧？也禁不起倒腾不行，做人得有底线啊，那不成了‘曰他nǎinǎi’了嘛，老子可是讲原则的人，黑蛋对我还不错”他在jīng虫上脑的驱使下，忍不住胡思乱想。

  “凡啊，你发什么楞啊？”黑蛋nǎinǎi抬起手在迟凡眼前晃了晃。

  “呃考虑点事情，”迟凡慌忙搪塞，晃了晃脑袋，回过神来说：“nǎinǎi，问你个事呗，咱村的人呢？”

  他心里暗骂自己禽兽不如，居然神使鬼差地对老太太动了歪念，一回想起来却又觉得莫名其妙，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冒出来这么重口味的想法。

  是，他打小就好sè，四五岁的时候就抱着隔壁秀芹婶子的大腿磨蹭裆部，可是却也从来没惦记过老太太啊。

  “我不就是人么？喔，你是说咱村其他人呀，那啥，陈家庄有搭台唱戏的，村里能动弹的都去看了吧。”黑蛋nǎin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