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5 章
周植瞪大眼:“你会啊?”

  “嗯。”

  把最后一片草清理干净后,傅云深进屋翻找出上家人留下的工具箱。傅云深用锯子锯了lún子,三下两下改了款式,周植虽然不会,搭把手还是成的。

  麻绳拧结实,傅云深身影矫健的上了那颗枝叶茂盛,树干粗壮的老槐树。

  “深哥,你慢着点啊——!”

  屋里洗菜的时暮听到了动静,她从窗户往外看。

  斑驳的阳光映照着青绿sè树影,少年在树上,微仰着头,眉眼干净又美好。

  她心思一动,竟有些移不开眼。

  傅云深拧好绳子,在周植担忧的眼神中跳下了树,他晃了晃新做成的秋千,笑了:“很结实。”

  用藤椅做成的秋千自带椅背,随着风轻轻晃动,周植坐上去荡了两圈,很是满意:“牛bī啊,深哥!你怎么什么都会呢?”

  “滚,又不是给你做的。”

  眼看傅云深那脚要踹在他身上,周植急忙跳下了椅子。

  玩闹过后,两人继续工作。

  日暮渐褪,橘红sè晚霞爬入半空。

  院子里的杂草已全部清除干净,杂草堆到了角落。清理干净的院子瞬间空阔不少,时暮准备有钱了就把这房子买下来,要是完成不了任务无法离开,就安置在这儿,围个花圃,建个鱼池,种种小花儿,养养小鱼儿,也挺好的。

  傅云深和周植去浴室洗澡。时暮在院子里支起烤架,把实现穿好的rou串都拿了出来。

  “暮哥,酒你买了吗?”冲完凉的周植头也没吹的跑了进来,他搬了小椅子坐在石桌前,眼睛写满期待。

  “冰箱凉着呢,等rou烤好再拿出来喝。”

  “我先过过瘾。”周植有些等不及,直接跑进屋子拿出了两瓶。

  此时傅云深也出来了,周植把其中一瓶递了过去,“给,解渴。”

  傅云深摇头,“我不会喝酒。”

  周植有些纳闷:“果酒没事吧?”

  他神sè固执:“不行,一滴都不能喝,凡是和酒沾边的都不能。”

  倒不是傅云深矫情,而是真的不能喝。

  傅云深隐约记得小时候偷喝了继母红酒,一口下肚,意识模糊,再醒来时,身上穿着继母裙子,身体满是伤痕,他根本不记得发生了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