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的抬头看他一眼，很快就把眼光移走了。

  “我跟他不一样的，我是好的！”

  江嘟嘟慌了，完蛋了，媳妇心里头肯定是对我起膈应了！

  “我虽然是霉神，但是从来没有伤天害理的，而且，我自己的属性，是控制不住的。”

  江嘟嘟说的是实话，因为是被雷椎给劈成了这个样子，他从小到大，都是不明不白被人恐惧厌弃的。

  要是这个属性可以控制，这个身份可以选择，他肯定是不要的啊！

  偏偏，这个身份没得选，这个属性也没得选，他只能如此。

  “我也不是很喜欢我这个身份的！”

  江嘟嘟很沮丧，这种感觉，以前也有，但是从没有这么强烈过。

  遇到徐文若以后，他才开始厌恶自己的身份，甚至是痛恨他。

  以往的时候，他虽然不喜欢这个身份，但也知道这是自己决定不了的，从来都是宽慰自己，而不是像现在这般，恨得不得了。

  “要是可以，我也不想这样！”

  这是真心话，江嘟嘟这一刻，对于自己无法改变的身份，能感慨的。只能是这么一句苍白无力的话了。

  “媳妇，你说句话嘛！”

  讲了这么多，口干舌燥了都，偏偏徐文若还是沉默着，唯一有变化的，不过是没有再低着头，躲着他的目光了。

  她看着他，似乎有很多心里话想要说，可江嘟嘟等了好一会儿，等到的只有沉默。

  他也是实在忍不住了，只能开口追问。

  “我没什么好说的！”

  徐文若听了这么多，也想了那么多，结果，千言万语，竟然一个字都吐不出来？

  这是江嘟嘟自己的人生，不管是神还是人，身份固定以后，似乎都没有办法再选择了。

  如同是吃饭喝水呼吸一般，渗透进生命里，根本没有任何办法来阻断。

  这是他的烦恼，这么多年来，一直都难以释怀的烦恼。

  而对于徐文若而言，她也有自己的烦恼。

  王琳经常告诫他，在责怪别人之前，先想一想，这个人是不是罪无可恕，为什么要责怪他，你自己跟他做比较，是否也犯了同样的错误？

  很多时候，事情发生了，问题都不是出在一个人身上，且很少会有人，不管不顾，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