芦笙：“……”

  “我说对了？”楚临继续问道：“为什么？是我做了什么吗？”

  芦笙沉默了下，而后缓缓抬起头，“你觉得是因为什么呢？”

  楚临：“……是我在问你。”

  芦笙：“可我也想知道啊。”

  楚临：“……”

  感觉这天是没法聊下去了。

  “这么说，你是不讨厌我？”

  “我也不知道啊。”芦笙耸耸肩：“我也不知道该不该讨厌你。”

  楚临惊呆了，还能这样说吗？

  讨厌不讨厌，她自己竟然会不知道？

  “觉得很奇怪吗？”看出了他在想什么，芦笙无奈说：“我也跟你有同样的困惑。”

  他这张脸是她喜欢的类型，且还跟她重生前嗑的那个角色那么像，按理说她是喜欢的，可他们两人的关系让她又不敢再靠近。

  她现在是接受了这个身份，也在为这个身份止呕的路规划着，理智告诉她，她该讨厌楚临，下定决心以后再也不想他，不再跟他有任何牵连，这才是最好的选择。

  可她也做不到，喜欢或是讨厌　楚临，甚至根本轮不到她来控制，她连想一想都好困难。

  芦笙把手肘撑在床上，手掌拖着下巴，笑眯眯的看着他：“你说，我该怎么办才好？要不你再狠心一点，咱们俩一刀两断算了，如何？”

  楚临：“……”

  他没说话，就那样直直的迎上芦笙挑衅的目光。

  此时此刻，他也分不清芦笙到底是在开玩笑还是真心想要跟他一刀两断。

  唯一知道的是，不管是哪种可能性，他都很不喜欢，很不爽！

  “嗯？”芦笙催道：“你觉得如何呢？”

  “不如何。”楚临淡淡说：“你知道这也是不可能的。”

  “为什么？”芦笙不可置信地瞪大了双眼。

  “你忘了我们的职业。”楚临接着说：“这个圈子就这么大，我们随时会见到，会合作，一刀两断？你觉得可能吗？”

  “可能啊。”芦笙笑着说：“如果以后再见面了，那就当熟悉的陌生人，相互寒暄几句不就行了，至于合作？”

  她顿了顿，笑着摇了摇头，说：“我想我们以后应该不会再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