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那你一天可以画几张？」</p>

  ?一天最多就画两张。」</p>

  ?那一个月也有两三万收入了。」</p>

  ?羡慕吧？羡慕的话就跟我学画画吧！」</p>

  ?方便语音吗？」</p>

  乔静这条消息刚发出去，吕元亮就发来了微信语音请求。</p>

  接通后，乔静问道：“你不是说晚上尽量别联系你吗？”</p>

  “今天没事，我在外头。”</p>

  “是在那个女人的家里？”</p>

  “对啊，”电话那头的吕元亮道，“偶尔会有人联系我，跟我约好画素描的时间和地点。有时候是在我的工作室，有时候是在对方的家里，有时候则是在外面。不管是在哪里，我的要求很简单，对方必须保持一个动作几个小时。要是做不到，单子我是不会接的。抱歉，我说得太详细了，可能会让乔小姐你觉得烦。”</p>

  “别叫我乔小姐，听起来怪怪的。”</p>

  “那就叫你乔女士？”</p>

  “那又太客套了。”</p>

  “对了，你是要跟我学画画吗？”</p>

  “有这想法。”</p>

  “那你以后就叫我吕老师，我就叫你小静吧。”</p>

  “可以，”顿了顿，乔静问道，“吕老师，画画会不会很难学？”</p>

  “你觉得你画画的水平怎么样？”</p>

  “我没有学过画画。”</p>

  “读书的时候总有美术课吧？”</p>

  “有，不过没有教过素描，大部分的时候都是叫我们自习。”</p>

  “那有空的时候你来我的工作室，我先测试一下，看你有没有这方面的天赋。”</p>

  “假如没有呢？”</p>

  “勤能补拙。”</p>

  “好吧。”</p>

  “那你什么时候有空？”</p>

  “我觉得我现在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