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不好的。”向建国目光在向晚身上停了几秒，就跟看到了什么脏东西一样，很快拧眉挪开，“我已经跟她断绝父女关系了，她做什么与我无关。”

  提议换人收拾的中年男子讪讪地笑了笑，没再出声，只是同情地看了向晚一眼。

  都说向总为人和气，每年给慈善机构捐多少钱，是个大好人，可这个人人称赞的大善人对自己女儿却这么狠。

  向晚身子僵了一下，握着清洁工具的手用力到指尖泛白。她偏头看着向建国，遍体生han。

  爸这么做，就是为了跟她撇清关系，以免贺han川误会吧？

  呵，爸到底有多怕她牵累了向家？

  “赶紧收拾一下出去。”见她半天不动，向建国脸sè又难看了几分。

  向晚低头应了一声，拿着抹布去收拾洒了酒的桌面和地面，动作跟以往一样麻利，可个中滋味只有她自己知道。

  贺han川看着她宽宽大大的工作服在眼前晃，无端有些烦躁。

  他抽出一根烟，夹在两指间点燃，烟雾缭绕中看不清他的神sè。

  “已经收拾好了，祝几位玩的开心。”向晚没再看任何人一眼，公式化地说了一句，拿着清洁工具出了门。

  门只是开了一下便重新关上，包间里的烟味渐渐重了起来，气氛有些压抑。

  第三十四章

  你这是在质问我？

  包间里的人明显感觉到贺han川心情不是很好，从向晚出去开始，便没人再敢说话。

  反倒是向建国轻松了不少，又恢复了以往的儒雅随和。

  他给几人倒上酒，轻笑道：“别让无关紧要的人伤了兴致，我们接着喝。”

  他跟几人碰了下杯子，一饮而尽。

  包间里的气氛渐渐好了起来，好似向晚不曾出现过。只是烟明明灭灭，贺han川坐在包间中央，兴致似乎不是很高。

  向建国跟人酒过三巡，胆子大了些，但跟贺han川说话时，依旧小心翼翼，“贺总，我们公司最新开发的这个项目，您觉得怎么样？”

  这个新项目做好了，回报率十分可观。

  但坏就会在，这个项目太大，各方面牵扯到的东西太多，无论是资金还是其他方面，只一个向氏集团做不来。

  “还可以。”烟已经到了尽头，贺han川将烟蒂扔到了烟灰缸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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