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得(中)
�了,那么正主呢,她人在哪里?”

  “我怎么会是解药?”盈盈挠挠头:“还有你怎么知道我……他要来?”

  她本来是想说:你怎么知道我爹要来。

  是她爹是方歌,曾经的盟主现在的叛徒,是她娘绝对不允许她见的人。

  所以她改口称他,改说你怎么知道他要来。

  “他要来?这么说正主就要现身?”裘铁胆兴奋地张大了他的牛眼:“他是几个人?”

  “他当然是一个人啦,又不是他们。”

  “正主也单刀赴会?”裘铁胆将眉一挑,伸手唤人:“雄儿你们三个出来,把你们的解药带走。老夫要好好会下这个单刀来挑我裘某的狂人。”

  只等了半盏茶功夫,裘铁胆就远远看见一条灰影正急掠而来。

  来的正是方歌,被小三拖延了半盏茶功夫的方歌。

  见到裘铁胆时他也一愣,灰衣隐隐飘动,问得沉声:“你怎么会在这里,盈盈人呢?”

  裘铁胆冷笑,铁胆不问是非,拖起道银光就向他袭来,招招都直取要害。

  “方大侠武功自然高强,想谋算我裘某人xg命,只怕还没那么容易!”

  这一声爆喝也同样地是非不分,喝得方歌是一头雾水。

  “我再问你一遍,盈盈在哪里。”退避了三招之后方歌终于拔剑,一把普通的长剑,在他手间却凛凛当风,有种睥睨一切的气度。

  方歌也有了怒意,也终于不再沉稳内敛。

  原因很简单,因为那个人是盈盈,他唯一的女儿,而且是患有心疾的女儿。

  同一时刻,岳王庙后院一间厢房,晋城三少们正围着盈盈打转。

  有个人道:“我听见外面有动静,是不是打起来了,我们要不出去瞧瞧?”

  “刀剑无眼,你不怕死你就去瞧。”那周雄挥挥手:“我反正觉得,如今解毒是最最要紧。”

  解毒这两个字引起了另外两人的兴趣,于是三人一起上来,把盈盈团团围住。

  有一个人道:“她是解药?这解药怎么用啊。”

  盈盈恼了,厌烦他们直勾勾的眼光,发狠将脚一跺:“我都说了我不是什么解药,你们有病不是,赶紧起开让我走。”

  这一跺真真是jiao俏无限,跺得那三人的眼光更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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