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0 部分
p; 程宗扬一鞭子抽过来,“休想!”

  武二郎浑不在意地挨了一鞭,拨眉挤眼地嘀咕道:“那丫头身段还行,皮肤白白的,乃子鼓鼓的……”

  程宗扬嘿嘿一笑,“有这闲工夫,不如琢磨琢磨你嫂子。我瞧潘姑娘就不错。”

  武三郎立刻像霜打的茄子一样萎了下去。

  程宗扬在他腰上捣了捣,“喂。”

  武二郎y着脸迈开大步,撵狗一样直躐出去。

  过了一会儿,一个粗砺的声音杀猪一样唱道:“小乖乖来小乖乖!哥来说你来猜!什么长长长上天!什么弯弯照月边!什么开花红yanyan!什么挂果白酥酥!小乖乖哎小乖乖,哥来唱你来听……”

  程宗扬两手捂着耳朵,最后忍不住叫道:“谁给我杀了武二那厮!我出一个铜铢!”

  老天爷到底没给武二郎面子,雨一夜都没下,早晨起来反而放了睛。云自如絮,天蓝如洗,竟是半月来难得的好天气,令人心畅神快。

  不过程宗扬顾不上去找武二郎谈论“胭脂红”的概念,他一个晚上都跟凝羽缠在一起。

  经过白天的尴尬,程宗扬放弃了不够安全的帐篷,带着凝羽溜进丛林。南荒的毒虫虽然厉害,有凝羽在也不必担心。倒是武二郎那种无赖不得不防。

  那晚程宗扬没有用红sè的药片。他很直接地告诉凝羽,那种“巫术”并非好事,长期使用会对身体造成伤害。

  和程宗扬猜想的一样,停止服药的凝羽出现了戒断反应。心跳比平常高出一倍,汗水不断涌出,却浑身冰凉。幸好她服用的量一直很小,才没有出现更严重的后果。而凝羽表现出惊人的毅力,始终一声不吭。

  “现在,没有‘巫术’,我也能很开心了。”

  凝羽捧着程宗扬的手放在赤l的xiōng前。

  “你被蛇彝人咬穿脖颈的一刻,我的生命就是你的。”

  程宗扬终于知道了凝羽转变的缘由。他说:“每个男人都会那样做吧。”

  “但我只遇到一个。”

  这也许是凝羽的不幸,却是自己的幸运。程宗扬很想知道凝羽生命中第一个男人是哪个混蛋,让她变得那样讨厌男人,但终于还是没有开口。

  后来,凝羽告诉他,在她一生中,都没有像南荒之行那样开心过。当他开始使用“巫术”的时候,所有的悲伤和痛苦都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无法言说的喜悦和满足。

&ems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