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本能性地让灵魂场凝聚起来，形成at力场呢？

  也就是说，倘若没有使徒的出现，那么人类即便有at力场的潜质，也跟没有是一样的。“知道”它的存在，本身就是为人类的自我进化提供了一层选择。

  暂时为止，全世界知道at力场存在的，只有蓝牧。

  也就是说，他变成人类，在极端自闭的情况下，可以觉醒at力场。

  “没什么用啊……人类的at力场太小，没有类似使徒的力场放大器，那很多功能都使不出来，也就是个抵挡常规武器的贴身护罩而已，充其量再加上个飞行？”

  “或许可以让蓝白社的其他人体会一下，试着人工觉醒，量产at力场？不过要想真正发挥出at力场的qiáng大，我只能在使徒的基础上进行磨炼……”

  蓝牧这几天已经研究出如何增qiángat力场了，说白了，就是跟他的自我意识的拒绝性和集中性有关。

  他变成第五使徒雷米尔，其实因为他拥有人性和智慧，以及他嘈杂的记忆，已经将雷米尔的at力场进行了一定程度的削弱了。

  这种削弱蓝牧都习惯了，他变成的所有变身，基本上都比原来要弱一些，大部分是因为他没有记忆和传承，所以就弱了很多。而这回恰恰相反，他正是因为有了自己的记忆，他的心灵wū秽了使徒雷米尔，导致at力场弱化了……

  “我该承认自己还不如一个没智慧的使徒吗？”

  蓝牧苦笑着，很快想通了。人性和智慧是必须的，他正是有了这些，才能激发出这个世界的潜在力量，同时也不破坏这个世界的根本。也正是有了这些，他才会在关键时刻冷静下来，暂时避开锋芒，获得更多的情报进行分析。

  他比傻乎乎只知道杀戮和破坏的使徒，要知进退许多……

  原著中的雷米尔，正是败给了人类的智慧。

  “无所谓了，只是现在削弱了很多，也正是有了自我，才有了继续变qiáng的可能性。”

  蓝牧心中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