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审讯室了。”

  莫晓娴拿着陆旭的衣服，一溜烟的功夫跑出了会议室，郑斌看着突然笑了。

  审讯室内，全方位摄像机跟着犯罪嫌疑人的身体动作而做出重新调整相机焦旭。

  陆旭把一份资料放在桌子上，道：“上个月你刚结婚，看来你婚后的生活并不幸福，既然不喜欢她，为什么还结婚呢？”

  张然看了一眼陆旭，又低下头，不知声。

  陆旭笑了笑说道：“你以为不说话，我们警方对你的信息就一无所知吗？连你婚后生活都不如意这么私密的事情，我们都了如指掌，更何况是其它的事情。”

  “我听不懂你说什么。”张然终于开口了，他依旧低着头。

  “你现在极度缺乏安全感，这么害怕，甚至是排斥和陌生人交流的你，一定是童年经历了一些刺激，你父母给你的生活很富裕，吃穿不愁的你，怎么就成了死穴狂魔？”

  “我没有杀他！我没有！”张然，突然抓狂起来。

  一旁的警务人员想要制止他，突然被陆旭打断，示意他安静。

  张然双手死死地抓紧头发，一下一下地，手上的手铐发出“啪嗒”的声音，这么周而复始好一会儿，张然才缓缓开口，道：“你们都想伤害我，上课被同桌嘲笑还会尿裤子，放学被高年级的人围堵，只是为了要我兜里面的零花钱，你们要多少我给就是了，为什么要打我。”

  张然呈现出一种自我保护的姿势，仿佛陷入了童年的阴影里面无法自拔。

  陆旭出言安慰，道：“都过去了，都过去了。”

  张然继续道：“我不喜欢她，但是爸妈都喜欢她，我哪天看见她和孟涛在一起了，这么下贱的女人凭什么我要娶她？凭什么？”

  陆旭道：“你看见你的未婚妻和死者孟涛在一起，所以你起了杀心？”

  张然平静地道：“我没有，我就是娶她，让他们不能在一起。”

  隔着审讯室外面窗户的玻璃，对于里面的一切都看的清清楚楚，莫晓娴对张然生起了一丝怜悯，甚至是同情，童年时期让他性格扭曲，亲眼看见自己的未婚妻和别人苟合，多么大的刺激呀，他完全可以拒绝这门亲事，但是已经变态到扭曲的他怎么可能防止血腥的一幕发生呢？

  审讯室里面，张然突然冷笑一声，道：“我认识了陈立和穆续，他们两个也是可怜人，我可怜他们，他们把我当成了大哥，从小打到从来都没有人正式过我，别人拥戴的感觉真的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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