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冬无言轻炎凉 只待来春香满架
�住了脚步。“我还想快点去看看阿银呢。”良姜回过头,眼见着浴桶里的人泡了三个时辰也没什么效果,皮肤白的几近透明,整个人像是要油尽灯枯了一般。

  “似乎做了一个赔本买卖。”阿金虚弱地笑笑,牵起良姜的手给她降火,“我会感念你的大恩大德的,如果还有机会一定当牛做马。”“这可是你说的,别忘了。”良姜拔出身上的小刀,对着自己的手腕一划,一股血顺着手臂流下,滴入浴桶。

  药水的药效再加上良姜的血做药引,似乎有了一定的起色。阿金似乎有些怔住了,都说身体发肤受之父母,这么随意地就在自己手腕上拉一条口子的女子他倒是第一次见。“你”“不碍事,用不了多久就会痊愈。你不是想见阿银那就泡够四十九日,我先走了。”

  “等等。”阿金一下从浴桶里站了起来,拿过一旁的纱布给良姜缠上,暗红血色让他有一点刺眼。“下次这样的时候能不能先把衣服穿上。”阿金低头看了看,濡湿的裤子紧贴在身上,眉目间多了一抹戏谑之色,“饮君血,忠君事。更何况我人早晚都是要给你的,看看又何妨。”

  “如果我早知道你这么不要脸我就不会救你了。”阿金看着掩上门的背影,又坐了回去,“良姜,你的恩情我记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