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艳亮相
; “奴才不敢。”众宫人趴在地上表示不敢。

  孙太后脸色一白,抖着唇问:“皇儿,你这是什么意思?”

  “母后。”小皇帝一点儿不像才六岁的小孩,肃穆着小脸,说:“朝中大事母后不懂,就不要妄加评论,时辰不早了,儿臣该上朝了。”说完,迈着沉稳的步伐出去了。

  几息之后,寝殿内发出震耳欲聋的哭声,以及孙太后哀切地控诉之声:“哀家这都是为了谁?还不是都为了他?他却好赖不分,将哀家的一片慈母之心扔到地上踩!”

  小皇帝脚下一顿,随即若无其事地往前走。正因为他分得清好赖,才不肯受生母的摆布去信任倚重一个太监。

  上了朝,他环视一周,并未发现有新的面孔,当年摄政王前往北疆之时,他还是个婴儿,叔侄两个或许见过面,却并不相识。

  “摄政王何在?”他问。

  文武百官面面相觑,他们也不知道啊。

  一个太监悄悄过来,附在小皇帝耳边耳语了几句,小皇帝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沈文野不出手则已,一出手惊人,他人不露面,直接将暗杀之人挂在城门之上,是示威、是震慑,更是威胁:你敢伸爪子,我就敢砍,砍完了还挂出来示众。

  退朝之后,朝臣基本分为三拨,一拨前往摄政王府,一拨前往裴雨槐在宫外的私宅,一拨则是中立派,去署衙或回家,不掺和两派的斗争。

  此时,沈文野并不急着出手,而是回到摄政王府吃饭睡觉,至于外边的天是不是被他搅合的天翻地覆,似乎跟他一点儿关系都没有。

  有些人闻着味过来,递了拜帖准备在摄政王面前露露脸,博好感,王府长史张向恭敬地接了所有的人拜帖,然后客客气气将人送走。拜帖分门别类投放到不同的筐中。第一类是关系亲密的朋友,如郭长泰、李光燕、白堂之流,第二类是皇室宗亲,如亲王郡王之流,他们自然是站在沈文野这边的,第三类则是坚定的保皇派,以户部赵尚书为首,第四类是中立派,两边都不得罪,两边都讨好,第五类则政治倾向不明,但是属于可争取的那一类。

  张鸣休息好溜达过来的时候,见看到这几个筐里丢的满满当当的拜帖。

  “这么多?”他咂舌,“看来咱们王爷还是很受文武百官欢迎的嘛。”

  张向是他的亲弟弟,闻言嘴角抽搐了几下,违心地应和:“是呀,这就是人心所向。”心中却吐槽道:人心所向的确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恐怕是惧怕摄政王手中的刀啊。

  别的掌权者为了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