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圣旨为己赐婚
��绯闻又多了一条,不仅跟有夫之妇勾勾缠缠,还是个泼妇,不知道开封府多少小娘子为你扼腕叹息,感慨好白菜被猪拱了。”

  “我乐意。”徐勃眉眼全是笑,“我就喜欢泼妇。”就他家这种情况,只有性格泼辣的人能掌控住,真要找个娇滴滴的女子,还不得被家里那些人欺负死?

  “只是,你以后的名声恐怕不怎么好听了。”苏芩摇头,“到底是连累你了。”

  “你我之间说什么连累不连累?若说连累,还是我连累你。外边的事情我去解决,你只需要操心婚礼的事情就行了。”他叹息一声:“我娘的态度你也看见了,我是不敢交给她办的,弟妹马氏对二弟惟命是从,也不会接手,所以,婚礼的事还要有劳你了。”

  苏芩:“这操作起来有些难度吧?”古代不同于现代,现代是小两口一起买房办婚礼,古代可没这么开放,成亲前能去男方家两三次都算是开明的了。

  徐勃小心翼翼地打量她一眼,吭吭哧哧地说:“我打算在别院办婚礼,成亲后我们就住在别院,免得起纠纷。”他在家还好,他忙起来没日没夜,说不定还要去下边州县巡视,不能时时刻刻跟她在一起,万一有人起了歹念,她岂不是危险?只是,不在大宅在别院,到底失了尊重,他怕她不乐意。

  “如此甚好!”苏芩拊掌大乐,“免得跟你娘起冲突,让你夹在中间左右为难。”婆媳关系是个永恒的话题,她的观点是,和则最好,不和就保持距离,互不干涉。

  见她没有勉强之色,徐勃的心才彻底放回肚子里。

  第二天,徐勃上衙的时候,发现一路上许多同僚都用异样的眼神看他,时而在背后指指点点,时而凑在一起窃窃私语,想也知道肯定没好话。

  徐勃泰然自若,忙完手里的事情,就递牌子求见官家。

  进了宫,赵官家一脸好奇地问他:“外边的传言都传到宫中来了,究竟怎么回事?”

  赵官家不过三十多岁的年纪,留着两撮胡须,因为性格跳脱,看着不甚威严。他跟徐勃年纪相仿,徐勃又是他一手提拔的,所以私下里两人相处比较随意。

  徐勃无奈地解释了一遍,“臣如今是内忧外患那。”

  赵官家不客气地嘲笑道:“我以为你要做一辈子的和尚呢,没成想一动情就是天雷勾动地火,把房子都烧了。”

  “官家,您就别笑话臣了。”徐勃苦着脸卖惨:“外边如何传言臣并不在意,只是不想委屈了她。”

  “那你想如何?”

  “臣想请个恩典,以此粉碎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