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车保帅唱大戏
贱蹄子屡屡作梗,我儿早就做了官了,飞黄腾达指日可待!都是因为她!都是因为她!她本就fangdang,以前我就怀疑她偷汉子,只是一直没有抓住她的把柄罢了,既然抓不住她的把柄,那就找人坐实她的罪名,到时候我儿的污名就能洗干净了!”

  “所以你让周善找人去污她清白?”赵坤一脸的痛心疾首:“娘啊,这可是犯法的,您怎么能这么做呢?”

  周阿婆抹了一把脸,一脸的决然,“只要能帮到我儿,做什么都值得的。”她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对姚府尹说:“姚府尹,这一切都是老妇人指使人干的,与我儿无干,他也是被蒙在鼓里。”

  本朝诉讼,并不需要被告原告下跪,周阿婆这一跪,可是大礼。赵坤顿时泪如雨下,跪在周阿婆身边,恳求道:“一切皆由我而起,家母年事已高,请姚府尹准许在下替母承担罪责,是坐牢还是流放,绝无二话!”

  还一出弃车保帅的大戏!

  好一出母慈子孝的大戏!

  “赵周氏,本官问你,对于买通地痞流氓欲图玷污苏琴娘清白、并意欲逼迫她签mài shēn契之事,你可知罪?”

  周阿婆知道,这时候自己认罪,就是对儿子最好的保护,于是利索地认下来:“老妇人只让人将她玷污了,并找人当场捉奸,并没有想卖掉她。”还算有脑子,知道不能什么罪都认。

  姚府尹看向施家兄弟:“那就是你们兄弟二人的主意了?”

  背后主使已经招认了,他们也没有什么可抵赖的,施二狗利索地认罪:“是我兄弟二人的主意,苏琴娘姿色不错,若是卖进勾栏里,定能卖个好价钱。但是,玷污苏琴娘清白之事,是周阿婆主使,我们只是收钱办事罢了,定多算个从犯。”

  “是主犯还是从犯,本官自有决断,不用你操心。”姚府尹命令左右,“将一干人犯带入大牢,听候发落。”

  周阿婆眼巴巴地看向儿子,赵坤用眼神安抚她,然后向姚府尹请求:“家母年事已高,又之前又中暑了,实在无法在牢狱之中服刑,恳请姚府尹准许家母监外候审。”

  姚府尹看了一眼脸色煞白、摇摇欲坠的周阿婆,点头同意:“命其在住所候审,不得离开汴梁半步,否则以逃犯论处。”

  “多谢姚府尹。”赵坤深深一揖,转向徐勃的时候,跪在地上磕了个头,“小婿让岳父失望了。”

  徐勃漫不经心地站起来,随后捻起一个银锭,将底部亮给赵坤看。

  赵坤抬头一看,光溜溜的银锭底部什么都没有,他如遭雷破,定在当场,长久无语。所以,一开始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