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答。

  “你的真实身份是什么？”天妍追问。其实她心里好紧张，不知道他会说什么。

  “我是个商人。”

  “我知道。”

  “那你还想知道什么？”

  “你还对陆远说了什么？”如果当初他和陆远密谈，不可能只是问一下他的商人身份吧？

  “说了我的其他身份。”

  “是什么？”她更紧张了。

  “三合会传人。”

  什么？天妍惊呆了。“三合会”，传说中已经后继无人的秘密组织，曾经风靡一时的大帮派，竟然有传人？

  三合会，也叫做洪门三合会，是历史上著名的反清秘密组织，始于清朝康熙、雍正年间。据说，现在已经不存在实质上的三合会了，“三合会”这个词，已经成为华人帮派组织的代名词。那么黄文渊所说的“三合会”，到底是个代名词，还是真正的三合会？

  她自己的神识已乱，滋养不了水晶蛋的光泽，于是，水晶蛋的光泽慢慢消失了，它又恢复了本来的样子。

  而此时的黄文渊，就像做了一个梦，刚刚醒来。

  天妍已经顾不得许多了，继续追问：“三合会是什么？”

  黄文渊听到“三合会”这个词，愣了：“什么三合会？”

  “你刚才不是让我试真话石吗？”

  “对啊。”

  “我试了，你说你是三合会的传人。”

  “有这回事？”黄文渊两手一摊，“我大概说梦话吧，我自己完全不记得。”

  “哥哥！”

  “怎么？”

  “你就不能告诉我真相吗？”天妍急了，口不择言，“我还有一块秘密石，你不说，我回国去问石头！”

  “秘密石？”黄文渊问，“在哪儿？”

  “是伊莎送给我的，这是她家的祖传石头，所以我没有动它，锁在保险柜里。”天妍说，“你不要转移话题，三合会是怎么回事，你还有多少事情瞒着我的？”

  “真的没有这回事，我刚才都觉得自己睡着了。”

  “你不说，我还可以问陆远。”

  黄文渊此时终于正色道：“你问他，他也不会告诉你的。这是我和他之间的承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