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扬波面带微笑，缓缓点头，让白霓裳先去忙，她并不着急，就算心里再着急，也不急在这一时半刻。

  白大妈给水扬波倒了碗水，并坐到对面，问道：“素问，你找霓裳做什么？”

  水扬波叹道：“这件事只能对霓裳说，请原谅我。”

  听到这样的话，白大妈心里咯噔一下，只觉心头的猜测，可能是真的。

  不能让她知道的话，不就是白霓裳的身世吗？

  白大妈担心了半辈子，也安慰了自己半辈子，可当这一天真的到来，她才发现，她是真的放不下。

  水扬波喝了口水，看着店里形形色色的顾客，并没有注意到白大妈脸色的变化。

  “生意好吗？”水扬波突然问道。

  “什么？”白大妈没有听清。

  水扬波这才发现，白大妈好像有心事，刚才还好好的，一转眼就是这副难看的脸色，是讨厌她讨厌到了极点吗？

  过了片刻，白霓裳让白大妈照看生意，而她来陪伴水扬波。

  水扬波笑道：“霓裳，不请我到楼上坐坐吗？”

  白霓裳看得出来，水扬波是有事而来，便带水扬波上了楼。

  白大妈看着她们的背影，看着她们消失在楼道口，心头仿佛插着一把刀，很想冲上去阻止水扬波，然而双脚却似被钉在地上，无法移动。

  “霓裳，它们是你的宠物吗？”

  到了楼上，水扬波最先注意到的，就是木雪和猫小仙，她们睡在沙发上，非常悠闲。

  白霓裳笑道：“她们是小雪和小仙，不是宠物，是我的朋友。”

  猫和狐狸同时睁开眼睛，显然听到白霓裳这么说，她们都很感动。

  “将宠物当朋友，记得我小时候也是这样。”水扬波眼神迷离，想起了很久以前的一些事。

  “阿姨，我说了，她们不是宠物，是朋友。”白霓裳纠正道，甚至想告诉水扬波，这猫和狐狸都不普通，她们不但能听懂人话，还会说人语。

  水扬波笑了笑，不再在这个问题上纠结，她此来的目的，也不是要跟白霓裳讨论这个。

  白霓裳感觉气氛怪怪的，便道：“阿姨，您有别的事吗？如果没有的话，我得去……”

  店里的生意，白大妈一人可忙不过来，现在是上班时间，而非会客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