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哈瓦那樊笼
�以了。”肖枭拍了拍他的肩膀,“听说你最近与凯瑟琳闹翻了,你早就该与她离婚了,天涯何处无芳草(there’s plenty more fish in the sea),如果你想的话,我可以在马恩为你办一场选秀。”

  凯瑟琳-罗杰斯,伍兹的妻子,也是伦敦著名的交际花之一,她在外边给丈夫戴的绿帽子数不胜数,两个人之间的感情大概在几年前就已经消磨殆尽了,否则他也不可能最近接连在加勒比海上打击海盗,恐怕是有家而不愿回。

  “您就别拿我寻开心了,阁下,”伍兹苦笑了一声,“我马上就要回国了,走一步看一步吧……”

  “呐,维克托,你不是要带人来见老爷子的吗?”朱利安从一边倒了三杯香槟来递给两位友人,“那个刺客呢?那个邓肯-沃波尔?”

  “他应该过会儿就要到了吧?”肖枭抬头看了一眼墙外熙熙攘攘的哈瓦那,“我们的那位沃波尔先生已经很不争气地本人干掉了,要来的人是个冒牌货,具体身份我也不清楚,但我也不能否决与这位mr.nobody合作的可能性,我先进去见见老头子,你们两个在外边等着,如果他来了就见机行事,先不要拆穿才好。”

  “什么?”伍兹一惊,皱紧了眉头,而一旁的朱利安倒是大大咧咧地跟旁边的伍兹说道:“我就说那家伙靠不住吧?一个叛徒而已,他要是在那边混得很好,又怎么可能叛变过来?!”

  “沃波尔在兄弟会里的确混得不是很开,毕竟他首相堂弟的身份在那里可没什么用,”肖枭冷笑了一声,“不过既然他已经死了,那么我们也要向前看,是否可以与这位新来的先生达成协议也是很重要的,朱利安,我知道你不喜欢骗子,但是为了大局着想,控制一下你自己的情绪,别露馅了。”

  “好好好,我知道了!”朱利安满不在乎地摘下他那宽大的帽子来扇着风,“真啰嗦,你快走吧。”

  伍兹有些无奈地向着肖枭耸了耸肩,随后两个人就继续回到了靶场,肖枭也转身向着中庭的方向走了过去,在花团锦簇的中庭停留了几分钟,将他从外边买来的饵料喂给池子里的锦鲤之后,横穿过大理石走廊,来到了总督庄园的后院。

  观景台的小桌边,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正在一边观景,一边喝茶。

  “我来了,老师!”肖枭迈开大步走进了后院,来到了小桌边,对着那个老者行了个礼,“非常抱歉,我一个人来了。”

  “哦?是维克托啊!快坐。”老人放下了茶杯,示意一边的仆人加杯添茶,茶叶是今年春从东印度运回欧洲的大吉岭一号,这个时代还没有苏伊士运河,因此从东印度回到欧洲,只有从非洲绕过好望角,沿着南大西洋的非洲海岸北上,这一走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