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的确是在被人凌辱与玩弄时发出那种诱人犯罪的声音,这是以前被tiáo教时学来的,他的第一任老师,也就是他那个已经记不清楚模样的母亲,曾经亲自演示过给他看——这样做可以让那些想要吃掉你的人温柔一些的咀嚼你,从而让你得到一些幻想的乐趣——母亲说的对,所有的乐趣都是被幻想出来的,就像一种自我催眠,如果不这样,那意识的痛苦会让人疯狂,他用了快十年去相信,真的有一种被凌虐的乐趣,却无法用十年的时间去让自己不因这种乐趣而感到罪恶,当静下来承受着这种矛盾间连忏悔了都不会被原谅的罪与痛时,除了用一些被相信是真实的谎言去麻木自己,他一点办法也没有,所以他成了那个单纯的喜欢被人用xgyu驾御及奴役的乖宝宝迩纯——人活着真没意思,清醒的时候总是痛苦,而不痛苦了,却已经麻木了,那样的生命如行尸走rou,生存,根本毫无意义,所以迩纯也相信这个世界上有两种人的说法:一种是死了的死人,另一种是活着的死人。“真的吗?呵呵……把他解开……让我看看你们把他哄得开不开心。”i。k并没有生气,这也不奇怪,迩纯打开始认识i。k就知道他这个人没什么情趣,通常那种刺趣的主人很厌烦吧?”“你一向很逊的,可纯纯是只有气节的好猫,会一直等着主人回来的,如果你不要我,我就死。”你无法想象出迩纯说这个死字时的表情,绝不是那种贞洁烈女的悲壮,也不是半开玩笑的随意,更不是发狠赌命的信誓旦旦,他只是搀扶着遥遥yu坠的i。k,一边因压在他身上的重量皱着眉,一边嘟着嘴、眨着迷迷糊糊的小眼睛,像说着一件如同吃饭、喝水一样的平常事般平叙着他对未来的打算。“你别死,别死在我前面。”突然,i。k把迩纯搂得很紧,连皮rou间针刺的痛都顾不得,只是颤抖着抱着迩纯的肩膀不肯放手。“i。k……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没告诉我?”i。k是在害怕吗?迩纯觉得在静谧的夜里,他可以听到i。k的心跳,那是来自一种不安,甚至可以说是惶恐的情绪,当然,做为一个宠物,没资格去要求主人的坦白,但有时看着连睡梦中都眉头紧锁的i。k,迩纯总是觉得,i。k隐藏的是一样什么巨大的、无法排解的痛苦,而这会让迩纯觉得生气,因为他不能像一只真的小猫那样在主人的烦闷无法排解时,被当成出气筒一路追打,最后直至逃到床下缩成毛茸茸的一团,让主人哭笑不得——做为一个宠物,爱他的主人,就要与其分享所有的痛苦,然后静静的守侯着主人开心的笑容,直到生命的最后一秒。“我要你保证,一直陪着我,直到我死,你才能死,我要听你亲口向我保证……”i。k从来都不觉得自己是个这么会撒jiao的男人,或许是因为他真的醉了,更或许是他不敢想象孤独,生病的人总是很任xg,而他其实一直都是个病人,从他来到这个世界上并清楚自己的身份就得了病,这种病没有具体的称谓,通常被人称做厌世或自我厌恶——如果没有迩纯,那么他大概马上就会成为第二只渴望被圈养的猫狗,他已经累了,累的想放弃思维意识去做一只动物,这样他就不用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