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没什么,举手之劳而已。”他说着,如此客套疏远的对话让人有些怪异感,但不知怎么地,在她的面前他竟不敢放肆,平时的幽默细胞全乖乖地待在原处不敢擅动。

  但,该如何形容那种感觉呢?

  仿佛安心,或者是一种平扶的舒适?

  他不知道,只知道在她的面前他无需以幽默来打破僵局,无需以任何方式来缩短彼此的距离。

  在她的身边他感到平静安定。

  而这,其实是一个再危险不过的讯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