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别两宽,各不相欠
�样子,别忘了那个贱人肚子里还有你的野种?”顾雨墨几乎咬牙切齿一副怨妇模样

  “啪”莫应琨看着自己的手掌和脸歪向一旁的顾雨墨还有她脸上的指印

  “呵呵,终于忍不住了!”顾雨墨笑着看着他

  “不错,发现的早,是病得治,明天上午民政局见”坐下已然没有任何意义,拿起墨镜戴上,不留任何迟疑的出了门。

  桌上的纸张上“离婚协议”清清楚楚,莫应琨忽然觉得什么正在慢慢消失,回头望去,已不见顾雨墨

  “咚咚”郁棽敲了敲半天也未见人来开门,靠着门边。顾雨墨下午一副丢了魂的样子进门,直接打开客房,半天也不见出来。

  “二姐”

  “二姐”

  “二……”

  “进来吧!”顾雨墨看着郁棽说到

  “好”点点头,看着她脸上的手指印,并没有问

  “想好了吗?”郁棽坐在地毯上看着靠着床的顾雨墨

  “想好了和没想好的区别?”看着她

  郁棽一愣,笑了笑

  “二姐,你快乐吗?”

  “快乐?快乐”顾雨墨摇了摇头

  “那当初为什么要跳下去呢?”她听人讲过当年和莫应琨从顾氏大楼跳下的场景

  “你觉得是为什么?”

  “二姐,你在赌!赌莫应琨的恻隐之心!不过你赢了,不是吗?”看着有些思绪飘走的顾雨墨

  “阿棽,这么多年付之流水并不是大雨来了大水决堤,而是堤坝下面从未平整如何阻挡大雨漫堤,崩塌不过早晚而已,不过我重未想过会这么早!”顾雨墨看着郁棽回忆着这么多年,到头终聚散

  “二姐,你会幸福的!”

  “阿棽,你明白报应吗?当年我用手段说怀了孕,逼着她离开,如今她回来怀着他的孩子,你说我是不是活该?”顾雨墨从未有如此的失落

  “二姐,你出去散散心吧!”秦城太闷了,必须去找一口新鲜的氧气,才能活下去

  “明天去民政局办完手续我就走!”看了一眼玻璃上的雨珠

  “嗯”点点头

  “你先睡会,一会儿我过来叫你吃饭”

  “好”

  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