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如今，老陈不敢隐瞒，说：“没有一直关注。只是昨天来的时候，看到你们直播，就记下了名字。顺道看看我儿媳妇都干了些啥。”

  杨雪芳哈哈一笑，说：“老陈叔，看来你真的误会小眉了，小眉是老师，有正当工作，不会像我们姐妹一样，为了钱出卖自己的身体。昨天，有个大款，要小眉解开xiōng罩看nǎi，然后打赏五百秀币。可小眉不肯呢。”

  老陈惊讶地说：“她真的这么保守？”

  杨雪芳叹息说：“我骗你干嘛，真的呢。哎，让他们看一眼，又能怎样？百元大钞就到手了，一天下来，光给那些sè。狼们看看，就挣千八百的。小眉身材好，颜值高，可惜不懂得合理利用资源。”??

  老陈低头陷入沉思，“小芳，今天的事实在抱歉了，我回去想办法凑钱，这月一定赔给你。”

  杨雪芳叹息一声说：“老陈叔，其实，我公公要你赔偿，这不是我的本意。我也不想这样做的。”

  老陈说：“我破坏了你的直播室，导致粉丝流失，vip观众抱怨，确实是我的责任，赔偿是应该的。”

  杨雪芳说：“老陈叔，我知道你是好人，而且你家经济也挺拮据，这钱你要是实在拿不出来，那就算了。我刚才已经给了我妹妹一千块钱。大不了，我这段时间节省点过。”

  老陈说：“没事，我私下有点存款，虽然不多，但是可以维持生活。”

  杨雪芳又说：“我听柳眉说，学校现在严管，不许老师给学生有偿补课，她才跟我做直播的。其实，像小眉那种条件，只要把尺度放开一些，这三千五百块钱，三五天就能挣回来了。”

  老陈皱着眉头没有说话，目光看着杨雪芳，不知道她的目的是想干什么？杨雪芳又说：“我和小眉谈过这事，她说，主要是考虑你儿子的感受，不会同意她大尺度演出。”

  老陈说：“没错，我儿子绝不会同意的。我也不会同意！”

  杨雪芳一笑，说：“老陈叔，现在都什么年代了，你的思想太封建了。现在的社会，钱说了算。我没别的意思，只想跟你说说我的这点想法，同意不同意你们自己拿主意。”

  杨雪芳说完就扭着pì股上楼去了。老陈冷静下来仔细想了想，心中暗自叹息：“这年代，没有钱真是万万不行啊。”

  老陈给儿媳妇打了一个电话，询问她去了哪儿？

  柳眉告诉他说：“爸爸，我学校临时有事，等会儿再打给你好吗？”

  柳眉说玩就挂了电话，老陈心中升起一种不良的预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