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山空？

  想到这里，杨凡从枕头下面拿出了自己的手机，轻手轻脚地走出了房间，一直走到走廊尽头之后才停了下来。

  站在窗户旁边，杨凡从通讯录里直接翻出了老头子的电话拨了出去。

  电话响了七八声之后才接通，听筒里面传来了老头子懒洋洋地声音，带着一股怨气：“喂？谁啊这么缺德，大半夜十一点打电话……还让不让我睡觉了？！”

  杨凡翻了个白眼，没好气道：“师父，是我。”

  “臭小子？”电话那头，老头子的睡意终于醒了，他略带惊奇地揶揄道：“臭小子你每天给美女做保镖，还能记得师父我啊？”

  “嘿嘿，我再怎么也不能把师父忘了不是？”杨凡有些事情想要问问老头子，所以讨好地干笑了两声。

  “好，这才是我的好徒儿嘛！既然没忘了师父的话，就先给师父卡里打个一两百万的钱来花花吧……哦对了，还有，给师父寄两三箱子好酒回来，山下的好酒可是特别多的……”老头子嘿嘿一笑，直接就滔滔不绝地讲了起来。

  “好好好，师父，你要的我都会给你，这些等会说，我打电话给你是有正经事要问的。”杨凡赶忙打断了老头子的话，把话题引到了正轨上。

  “哦？正经事？”老头子在电话那头切了一声，杨凡隔着老远都能想象得出他那张老脸上一脸鄙夷的表情：“你小子还会有什么正经事？”

  杨凡强忍着要挂断电话的冲动，缓缓开口道：“我今天在鬼门关走了一遭……”

  很快的，杨凡就把自己今天的经历，以及内视的时候体内发生的变化，一一跟老头子仔仔细细说了一遍。

  “你是说……你自己散功了？”

  “嗯。”

  “然后就发现混沌霸气消失了？？”

  “嗯啊。”

  “然后变成了一滩乳白色的液体能量，很强横？？？”

  “对……”

  “我日你妈卖批！”电话那头的老头子忽然爆了一句粗口，分贝极高，吓得杨凡一个哆嗦，差点没把手机丢出去。

  “臭小子，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今年应该刚满二十岁吧？修炼混沌功法，应该有十五年了对吧？”半晌过后，老头子才问道。

  “嗯，怎么了？”杨凡应声道。

  “我日你妈卖麻批！！”老头子又是一句粗口：“小子，你的猜想没有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