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零五,刺杀
��一道血痕。
嬴政脱力地半跪在地上,眼神复杂地凝注在手中的剑上。
饶是她再怎么努力,也看不清这把剑的模样。
本就是阴天,突然就下起大雨来,打湿了那抹暗色的身影。
雨水顺着脚下的土壤缝流走,皮靴表面的泥土污迹被洗去,锃锃发亮。
血混着雨水形成液滴从腰间的发端滴落,那声音淹没在雨中。
嬴政饮了几口雨水,摸上发烫的脸。
只怕伤口已经感染了。
行了不知多久,都找不到可以避雨的地方,她只得找寻了些草叶,绑在一起做了件简陋的蓑衣。
这门手艺是曾经的一位老者教她的,她早已技巧娴熟,哪怕全身无力,用了好一会儿才披上了厚重的草衣,浑身又凉又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