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做好饭菜。两人在一张小餐桌上对面坐着吃饭。司马芸看他说话有点心不在焉的，似乎是有心事。便给他夹了一片水煮牛肉，问：“发生什么事了？”

  “暂时还不知道是什么事。不过可能很麻烦！”现在两人相依为命，遇到什么事他也不打算瞒她。“黑炎发现了一个可能是与三眼人同等级的文明甚至是等级更高的文明。它侦测到一个强大的能量源。”

  “是外来文明？”司马芸也知道这个星系团文明等级最高的也不过是六级。现在突然说出现了一个八级文明，那肯定不是土著文明。“刚发现的？”

  他们刚出去游玩顺便扫荡了星团中的强盗团回来，庄璧凡就得到这样一个不太好的消息。她觉得应该不是才收到的，更有可能是黑炎侦查到了，却没有通知在外的庄璧凡。

  果然，庄璧凡说：“是三年前侦查到的。只是黑炎不能确证。如果不是我主动问，它不会因为没有证实的情报打扰我。”

  司马芸虽然觉得黑炎那样确实能减轻庄璧凡的压力，但也有可能漏掉一些可疑的情报。像这次这样，延误了三年时间，也代表庄璧凡比那个文明失去了三年时间的先机：“我觉得你应该找一个军事素养更好一些的副官。”

  庄璧凡笑了笑，说：“其实我正想和你说这事。”

  在过去二三十年时间里，司马芸一支充任他的副官。在和平时期，他的副官只需要做一些舰队资源调配和命令传达的事务。在那个时期，司马芸能胜任。但司马芸没有什么军事方面的专长，确实不是他需要的副官。

  “我也在考虑，到底是从人造人指挥官中提拔一个，还是让科斯特担任。”

  司马芸知道庄璧凡是征询她的意见，她也没有马上回答。她夹了一根青菜慢慢咀嚼，吞咽下去后才说：“人造人指挥官的军事素养虽然不差，但他们毕竟对文明之间的战争经历太少。而且显得太古板。”

  她言下之意，是建议由科斯特担任。

  “我也是那么想的，只是科斯特本来是一方势力之主，让他来担任副官，我有些担心。”他想了一下说。“科斯特他声称奉我为王，平常举止也挺像那么一回事。但现在他是第二舰队的司令，将他调来担任我的副官，他会不会没有意见还是另外一说。而且谁接替他的位置也是一个难题？”

  “那也是个问题。”司马芸知道庄璧凡任命依附的四个文明之中明显是最弱的科斯特为第二舰队司令，就是因为科斯特对他表现的足够忠心。但那样的忠心谁也不能保证是真的。

  当初科斯特在依附他时，将大部分手下都遣散，只带着几十个据说是同一文明的部下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