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话！知道我还问你干嘛？我难道看上去那么像一个明知故问的人吗？”帝夜冥撇撇嘴，一副寒脸的样子。

  大家虽然五年不见，可还是很熟的好不好，这个小染儿，难道不知道他性格嘛！

  林染月觉悟过来以后，很快又低下头想了想，最后，别开头：“这五年我发生了什么事，你还是不要知道的好……”

  帝夜冥蹙蹙眉。

  他猛地一伸手，掰回了林染月的头，让她的琥珀深眸与自己的墨瞳对视：“为什么不要我知道的好？你不告诉我……我也就不告诉你了哦。”

  说着，帝夜冥的眼睛转了转，黑色的眸子在空气中就像是一个打旋的黑曜石，这一秒的他，狡猾地像一直暗夜中的狡狼：“你要知道，这五年我可是过得很凄惨呢！”

  当听见这一句！林染月猛地抬头看帝夜冥！

  过得凄惨！

  他难道过得很不好吗？

  微黯的光线中，林染月却能看的清楚，帝夜冥一本正经的样子，嘴角不见上扬，墨瞳不见逗色。很严肃。

  其实他的内心狡黠得不要不要！

  打蛇打七寸，掐人掐弱点。帝夜冥这是算准了林染月的性格，知道某位魔女的弱点在哪。

  他若说自己过得很好，她必然安心不过问。

  那他就让她好好担心一下，也算是狠狠地惩罚她了！毕竟！他如果不骗她，不勾起她内心对自己的愧疚，她死都不会告诉他这些年到底发生了什么的！

  其实，早与她在雪霁楼里重逢的时候，他就很想问她了，一直憋到了现在，终于有机会了！

  果然！

  林染月看见他都是严肃的表情，不禁心虚了：“你……过得很不好吗？”

  会比她还不好吗？

  这一刻，她突然想要知道这五年他身上发生的一切！

  帝夜冥斜着嘴角，嗤笑一声：“你刚才不是看见我流出金色的血液了嘛？你觉得我能好到哪里去？”

  林染月立刻低下头去，手指缠在衣襟上，把衣服都绞在了一起。

  不知道为什么，当林染月低着头，一副心虚小白兔说话的样子，帝夜冥突然觉得小槿槿装可怜的时候，绝对是遗传了林染月的优秀基因！

  他都差一点心软了呢！

  林染月叹口气：“好吧！我告诉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