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也就是足够强大，强大到不会有人动他。

  就像那基哥教，除非全世界的领导人一起动手，否则哪个自称领导的生物敢动基哥教？

  ……

  “文明！”

  在用过晚饭，正准备几个大学生的入教仪式的时候，不出意外的，调查局的人立即找了过来。

  “无法容忍！这实在是无法容忍！”

  在城隍庙的休息室之内，文明坐在沙上，看着陈百强好像一头怒的公狗一般转来转去。

  “文明同志，你这是要干什么？我实在是无法相信！”

  陈百强咆哮着：“你也是体制中人，你怎么就可以宣传……”

  “等一等！”

  文明这时举起了手：“我只是顾问，还不算体制中人吧？我记得身为顾问，是可以拥有自己的主业的？”

  “主业？明教？全世界著名的教派我都听说过，根本就没有明教的名字！”

  陈百强额头上血管爆粗：“这甚至不是什么偏僻地方的不合法教派，这根本就是你自己想象出来的东西！”

  “陈局长，注意你的言辞！”

  文明以神棍的语气道：“混元之神虽然名声不显，但却是真实的神祗！神学思想上认为光与暗，善与恶，永远是敌对与竞争。譬如说：上帝是良善的，那么缺乏良善的就是罪恶；正如黑暗是因为缺乏光明。它讲心灵与物质的关系，还有得救方面的论述……”文明讲述着明教的教义，不管别人信不信，反正他是信的。

  同时那又何尝不是文明，割裂的过去。

  文明的过去，道一声黑暗，并不是件过分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