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清欢轻笑，“不老实。”

  ……

  第二天。

  陆清欢醒来，照例和厉景琛一起到外面买了一点当地的特产。

  下午时分，他们两人坐飞机回到了帝都。

  他们一回来，老爷子就收到了消息。

  本来老爷子是想立刻就到南苑，但想到陆清欢回来的时候给他打电话时语气有些疲软，他最后还是没有去，先让清欢休息吧。

  陆清欢上楼睡觉。

  厉景琛没有上去，他待在书房，和韩助理视频通话，韩助理的本事不错，公司的事务他处理得很好，没有出现问题，只不过一些关系重大的文件，还是得请示厉景琛的意见。

  厉景琛一一给出答复。

  工作的时候，厉景琛的姿态一丝不苟。

  韩助理说，“上次我联系环恒厉总裁的时候，他没有把相应的合同文件给我，而且我感觉他对我并不信任，对于我的询问，他没有具体回答，同时，我发现锦连总部有些变动。”

  “上次我们公司和锦连分部有过合作，这次我想要去联系分部的代表人安妮，但是没有联系到她，而且听分部的人说，安妮前段时间离开了帝都，回到总部。”

  “我调查锦连近年的发展，它主要的发展路线确实是往国内帝都发展，锦连名下最出名是医院和科研院所，这半年来，锦连医院没有任何扩张的意愿，人事也没有什么变动，但在近期，它的人事变动很大，几乎是每一天都有不同阶层的人被撤职。”

  “我到国外调研过，发现正是因为它们总部的变动才造成的这些影响，所以这次厉总裁提到我们厉氏集团和他作为生意伙伴同锦连分股合作，我认为并不恰当。”

  厉景琛对于韩助理的话并没有感到意外。

  他从头到尾没有想过要再和厉衡合作。

  厉景琛手指转着钢笔，停下，他抬头说，“不用理会他，放弃这次的合作，还有以后减少同锦连的接触，它的变动是不稳定的因素，同不稳定的公司接触，是一件不理智的事情。”

  “是的。”

  韩助理说起了别的事情。

  厉景琛眨眼就把锦连抛之脑后。

  ……

  环恒公司。

  厉衡很快就收到韩助理明确的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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