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豆的话搞得莫名其妙。

  “少废话，就说有没有吧！”

  东东在全身掏摸了半天，从裤兜里掏出一支圆珠笔，递给了毛豆。

  毛豆在手上歪歪扭扭的写了几个字，然后用桃木剑挑起女鬼的下巴，把手上的字拿给它看。

  女鬼顿时连连点头，嘴里咿咿呀呀的叫唤起来。

  “咦？还是个哑巴鬼？你上次不是说鬼说话不靠嘴吗？”东东惊讶的看了女鬼一眼，想起在医院里那咬舌自尽的老汉，变成鬼之后还是一样可以用肚子说话。

  毛豆直起腰来，叹了口气，把手里的桃木剑插回了背后。

  “它前世犯过罪孽，被判官封了天听，现在既听不到声音，也说不了话，而且下辈子投胎不管是变成什么，也是又聋又哑。”

  东东惊呆了，“不会吧，你是怎么知道的？”

  毛豆又抽出背上的桃木剑，在女鬼身下的狗血上一划，然后单手一提，拎着女鬼的头发让它站了起来。

  “卧槽！”东东连忙后退几步，他可不想像毛豆一样脸上开花。

  毛豆又在手中写了几个字，拿到女鬼面前给它看，女鬼这次略微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

  毛豆收回手，用桃木剑在红衣厉鬼的衣服上一挑，那件鲜红的长衣顿时滑落下来，露出一具苍白的身躯，不着一缕、凹凸有致。

  “我的个妈妈也！”东东被这突发情况惊得张大了嘴，眼睛瞬间鼓得老大。

  毛豆依然目光清明，他从小见惯了鬼怪，知道鬼身可以随意变化，不管是十七八岁的妙龄少女，还是七老八十的耄耋老人，一切只看鬼魂自己的喜好，但一般都喜欢化做自己年轻时的样子，眼前这女鬼能修成红衣厉鬼，少说也是百八十年前的人了，当他奶奶都嫌老。

  用剑尖指了指女鬼小腹上的一个青色印记，毛豆缓缓说道：“这就是阴司的封印，可以锁住鬼魂的天听，即使以后去投胎也消除不了，会变成胎记跟随它一辈子。”

  毛豆说完之后没有听见东东接话，身边还传来一阵奇怪的声音，转过头去，才发现东东此时满脸通红，鼻子里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一对眼珠子就像地上的黑狗血一样，都快黏到女鬼的身上去了，后面的张队长和赵少校也是面色古怪，低着头看着自己脚下。

  “管好你的眼珠子！鬼神不容亵渎！”毛豆踢了东东一脚，强令他转过身去。

  东东转过头，深呼吸了半天才平静下来，还有些委屈的说道：“我靠！还不是你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