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79、单独见
��也养成了不敢不驯顺于权威之下的性子,故此如嫔不得不沉寂了好些日子,叫他与她之间联手的希望,变得有些渺茫。

  不过他不急,他知道这个希望就算暂且浮浮沉沉,但是只要如嫔心内的不甘不曾熄灭去,那她就一定还会设法来找他。她跟他所处的情势,其实是一样的,她也同样别无选择,她也只能与他联手去。

  对于如嫔这样小心思不少,也能狠得下心来,使出旁人不敢使的手段;可是同时却一无母家襄助,二无胸襟格局的,他倒是蛮“喜欢”。因为这样的人,他看得透,也拿捏得住,不用费太多的心思。

  便同是钮祜禄氏,如嫔却也终究不似她啊……永远的叫他捉摸不透,永远的,无可奈何。

  .

  绵宁带着心事,这便行进之间心思飘远,并未留意眼前。

  直到耳边一声儿苍老却又尖细的嗓音传过来,“奴才跪请二阿哥的安……”这才叫他回神来。

  绵宁随即转头,已然平静下来,见是鄂罗哩。

  绵宁便点点头,“老谙达怎么来了?是汗阿玛有旨意么?”

  鄂罗哩赶忙摆手,随即又尴尬地笑笑,“……老奴,现如今已经解了内奏事处的差事了,故此即便是皇上有旨意,也轮不到老奴来给二阿哥传旨了。”

  他的嗓音里,没法儿遮掩的都是满满的凄凉。

  绵宁不由得抬眸,“几时的事?我怎么没听说?”

  鄂罗哩讪讪地笑,“二阿哥是贵人,每日里百事缠身,又如何能留意老奴这么芝麻绿豆大点儿的小事儿呢……毕竟老奴老了,便是有心再替二阿哥效力,却也心有余而力不足了不是?”

  鄂罗哩这话叫绵宁不由得皱眉,他左右看看,上前两步,走到鄂罗哩近前。

  “谙达这是怎么话儿说的?谙达不妨将此中情形与我详说,叫我也好知道谙达如今正在为难什么,也好看看,我能如何帮得上谙达去。”

  鄂罗哩便谄媚地躬身行礼,“哎哟,得了二阿哥这样的话儿,那老奴这一颗心可算放到肚子里喽……原本老奴还担心自己这把老骨头等出了宫去,便也没几天活头儿了,便连块坟地都给自己置办不起。”

  绵宁有些不耐,微微撇开头去。

  五洲赶忙赏上前儿,补在绵宁头里,笑眯眯与鄂罗哩直接说话儿,“鄂爷要出宫了?是鄂爷您老自己想着功成身退,出宫好享两年清福去吧?”

  鄂罗哩叹口气,干哭了两声儿,举起袖子来抹抹眼睛,“老奴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