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深吸一口气：“亲亲，你这是重大工作失误呢。”

  主系统：“亲亲，我解答完了，记得五星好评哟。”

  “零星差评，你特么把boss设置的这么强，最后主角怎么he啊？？？”

  “还好啦亲亲，”主系统倒是非常淡定：“野兽系直觉的人类也并没完美，往往有自己的弊端。”

  就比如林夫人总是凭直觉做饭，加这个好吃，加那个也好吃，然后一败涂地。

  程安然：“.......不知道该不该夸你是小机智。”

  不过即便这样，程安然的心里还是有一点微秒的疑惑：“她能判别出我们的异样还是有些过了吧，小说的角色能直接察觉的你的存在吗？”

  “按理说，可以。”

  主系统如是答复。

  书中人想要察觉到世界本质，想要便认出主系统，就宛如“缸中大脑”的驳论逻辑，困难而又荒诞。

  如同判定薛定谔的猫到底存不存在一样，几乎找不到结果。

  “但这并不意味着就能否定去判定的这一过程，毕竟这个世界也是真实的世界，居住的人都是活生生的存在，有自己的思考和辨认过程。”

  真是越说越复杂了。

  程安然摇摇头，不打算去深究这种烧脑的设定，毕竟.......

  “你一篇沙雕文整那么复杂的设定做什么啊！弃文了，再见。”

  主系统：“.......”

  好扎心。

  程安然和主系统说拜拜后，继续排队买早点，并叮嘱幺儿尽量做只安静的小猫咪。

  可当他回去的时候却发现，椅子上的霸总神色说不出来的复杂。

  他以为是人家不舒服，赶紧走过去：“岩哥？你没事吧？又发烧了？”

  “没事。”

  百里云岩按了按太阳穴。

  脑子倒没烧，就是心火辣辣的疼。

  霸总放下手，笑了笑：“继续跑步吧，咱们一路再跑回去。”

  “好。”

  程安然起身，慢慢像家里跑去，不知为什么，霸总却跑到了他的身后，目光炯炯地盯着他背后。

  芒刺在背！各种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