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训导贺丁青
��姨娘说穿了,就是高贵一点的丫鬟罢了,像耿氏这样的,好歹还是国公遗留在外的血脉,但是葛氏真的没有什么可以炫耀的资本。

  “恩,你继续说,本宫听着呢。”

  寒烟脸上的表情透着一股子猎奇:“娘娘,奴婢听花楠说,就在她去巩昌伯府的前一天,那位葛姨娘被查出来换上了不能见风儿的病,大夫说需得在房间里面养上半年,才能算好。可就是花楠来之后就发现,葛姨娘生的那个庶子,隔三差五的就喜欢往宜春侯府跑。就算那宜春侯和巩昌伯是亲兄弟,可是原先儿也没见到过两家这样子亲厚,所以说这个庶出的幼子这样做,倒是很惹人怀疑呢。”

  “妾室姨娘不安分久了,肯定是会犯些错儿,说是小来小去的,主母忍了,也就忍了,可是主母要是真的忍不下去了,那必然是要责罚的,禁足半年,为了府上的体面,肯定不能宣扬。巩昌伯夫人只怕也是给那个不安分的葛氏禁了足。至于宜春侯府,毕竟当家主母是公主,巩昌伯的庶出小儿子眼见着自己生母被禁足,自家的嫡母已经是没有别的央求的可能性了,总是去宜春侯府走动,只怕就是在那边儿府上找一条路子出来呢。我记得,巩昌伯那个庶出的小儿子,应该没有他的嫡女大吧,小小稚童就有这样的举动,巩昌伯府上下就没有人去约束一下么?”

  花楠终于绕到了这件事情上面来:“娘娘,您可不知道呢,巩昌伯的嫡女是顶有长姐风范的。巩昌伯夫人倒是有心管教这个庶子,只是当时葛氏是抱病在屋子中养病的,如果就是因为庶子往自己叔叔家去的勤了一点就加以责罚,反倒是让外人说她做嫡母的苛待庶子。”

  是啊,毕竟人言可畏,大宣贵族圈子里面的人,最怕的就是说不清道不明的流言。

  “倒是最后巩昌伯的嫡长女贺长安把这个庶弟给管住了,这位贺二小姐直接去了巩昌伯府先生给少爷上课的地方,直接就问贺四少爷,这《春秋左氏传》的第一篇是什么?这一篇又该作何解释?”

  《春秋左氏传》的第一篇是《郑伯克段于鄢》,郑庄公和共叔段本身就是一母同胞的兄弟,最后却是兄长战胜了弟弟,其实在皇后看来,贺长安选择这样一篇问,就已经有深意了,不由得心中暗暗记下这个女孩子:“那贺四少爷是怎样理解这样一篇《郑伯克段于鄢》的呢?”

  “皇后娘娘您可不知道,到后来贺四少爷那可是让所有人都大吃了一惊,堂堂巩昌伯府的小少爷,长到这么大,竟然都不知道《春秋左氏传》的第一篇是什么文章?”

  大宣素来崇尚四书五经,而大宣的勋贵人家的幼童往往是四岁就已经开蒙了,熟读四书五经,资质平庸的孩子,两年也已经足够了,而贺丁青今年已经八岁了,早就应该是四书五经烂熟于心的年龄了,若是真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