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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要进宫觐见神女,玄武,你跟我一起。”

  玄武一楞,这才注意到晏莳青的脸色铁青,步伐也过于急躁,不复往常的泰然自若。

  能窥知未来的晏莳青甚少急慌,看来,朝凤宫很可能要出大事了……

  书房内,一盅热茶在长案上散出白色热雾。

  按照宫礼,若有朝中官员觐见,即便是随侍在侧的女官也必须避讳,不得窥听,否则恐有外泄国事之疑虑。

  奉上了热茶之后,冰心与洛月便退到书房之外,静静候着。

  叶浅绿一走进书房,才刚坐定,单膝跪地双手抱拳的年少男子即扬声道:“下臣彦钧侯见过神女,神女圣安。”

  “爱卿请起。”叶浅绿称职的扮演起痴儿凤梓,脸上闪动着半傻的笑意。

  彦钧侯抬起头,面貌端正,尚且清秀,年纪看上去不大,就不知他是薛昆的人,还是忠于神女的良臣。

  叶浅绿心下揣度,却没留心到彦钧侯的眼珠滴溜溜地转,也在暗暗打量她的神色变化。

  “爱卿此次专程入宫面见孤,可有要事禀报?”她笑嘻嘻的问道,将痴儿凤梓该有的样子演得入木三分。

  彦钧侯边不着痕迹地打量,边作揖回道:“禀神女,下臣前些日子奉旨出使麒麟国,听闻神女前往神宫祭拜时,竟遭逢贼人埋伏刺杀,不能及时赶回朝凤宫探望神女,心中甚是挂怀。”

  叶浅绿微笑点头。“爱卿的用心,孤明白。”

  这是凤梓对应臣子时千篇一律的答复,不管对方是何人、说了什么话,她只要微笑吐露这句,绝对不会出半点差错。

  “如今看神女一切安好,圣体康泰,下臣也放心了。”

  “爱卿辛苦了,下去歇息吧。”持续傻笑中。

  想不到这个彦钧侯非但没有乖乖领命退下,反倒是置若罔闻的径自言道:“听闻神女已经多日未早朝,下臣很是担心,斗胆冒犯一问,神女近日圣体除了病痛以外,可有其他不适?”

  她还在因为方才薛晴那些话而惴惴不安,现下又遇到这个不听从神女旨意的彦钧侯,今日到底走了什么霉运?

  至今仍未警觉彦钧侯试探意味浓厚的叶浅绿内心腹诽不止,面上却依然傻笑可掬。

  “爱卿说的话,孤听得不是很明白,可否再禀报一遍?”

  从未遇过如此棘手的临场考验,她也不免演得几分吃力,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