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醒
r />   “……”她被迫仰起头,脖子酸痛,头改日再去拜访您父母,他安排了车送您回去。”

  江星窈打电话过去仍是关机,望了眼楼上,“那我去楼上看看他吧?他还好吗?”

  佣人面露难色与尴尬:“不行……先生说了不让人打扰。”

  “那好吧。”江星窈最后叹了口气,只得点点头,提着包离开。

  不常在人眼前晃,就没阮慈那般遭人讨厌。

  佣人们一见她回来,恨不得把所有对阮慈的怨气都撒到她身上。

  可一下楼,背后窸窸窣窣的声音终于停了。

  今晚她本不想来,是沈京墨非要她来;她不想下来吃饭,也是他叫人喊她下楼。

  有意见没意见的,都只得通通闭了嘴。

  餐厅里,除沈京墨和沈家奶奶之外,还有江星窈。

  “陈小姐。”

  江星窈见到她,站起身主动跟她打了个招呼。

  陈旖旎与江星窈不是第一次见面。

  可上次见面却不是在lamour的摄影棚。上回给她经纪人打过了电话,好说歹说劝了一通,最终她也没来拍摄,频频以各种事由推脱。

  她的经纪公司知道这边有股东压制,lamour的主编罗晶也是个好捏的软柿子,就一直拖着不解约。lamour的创刊封拍不出,进度只能一压再压。

  陈旖旎还听说那个上次与她通过话的新经纪人也被炒了。温烺气愤地说,江星窈这是存了心的要给lamour难堪。

  她们的第一次见面,应该要追溯到两三个月前。

  那天江星窈特意去了趟lamour,指名道姓要lamour的设计总监亲手为她量身定做一件旗袍。

  如今陈旖旎为她量身裁制的那件旗袍就穿在她身上。一袭古典娇美的月牙白,将女人的柔媚刻意勾勒出,倒是很贴合主人的气质。

  比起平素出现在镜头下和微博热搜上各种硬凹造型的私服穿搭,这么穿,反而别具一番味道。

  或许江星窈是想讨好沈家奶奶——毕竟杜兰芝是传统的中国女人,年轻时也是这港上名媛圈翘楚,最爱一身传统旗袍。陈旖旎的姥姥和太姥姥生前都是知名的旗袍手艺人,曾还为她量身定制过。

  不过,如今一看,或许当初江星窈借此为由,去瞧瞧传闻中沈京墨养在背地里六年之久的那只金丝雀的意味,说不定更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