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
  “……”

  “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捏住她的三寸命门气势汹汹,她在他怀里一阵颤栗,他笑声也益发的清朗,“前提是,不可以再惹我不高兴。”

  她拧了拧眉,趴在他肩头,眼中已染上一片朦胧,脸通红了大半。

  “你要玩,我就陪你玩。我说了,玩到什么时候都可以。”

  他打横抱起已瘫软得无法挣扎的她,走到床边,将她陈放在床。

  旗袍下,两截纤细的腿横陈在深蓝色床单上。

  视差感对比强烈,触目又惊心。

  她抬眸看着面前高大俊美的男人,以这个角度去仰望他,不知为什么,心就跳的喧嚣。

  他慢慢解开浴袍,转头望了眼窗外的雨,笑声很淡,听不出什么情绪:“跟别的男人学学本事也可以,最后你还是我的,知道吗。”

  他浴袍松散开来,接着,如一阵灼风向她吹拂过去。

  男人单膝跪在床边,俯身,一手捏住她小巧的下巴,细细打量她已染上一层朦胧的眸,微笑道:

  “跟别的男人做过吗?来,让我看看你从他们那里都学了些什么。”

  *

  楚觅在楼下等了很久。佣人过来沏了杯茶给她,她低声说了谢谢。

  清淡的玫瑰香飘拂在唇齿之间。

  佣人与她攀谈起来,说这幢宅子背后有一处小小的玫瑰园,泡茶用的玫瑰花苞都是从那里产出,新鲜风干的。

  那处玫瑰园用温室隔离层玻璃保护起来,这花苞很新鲜,前几天刚采摘下来,花的种子都是沈京墨的私人飞机从保加利亚的玫瑰谷空运过来的。

  陈旖旎也爱玫瑰,偶尔会过来打理一下。不过他不在,她也不常来这边。那园子和这座大宅平日是他请了人定期打理。

  楚觅看了眼群消息。

  群里的人已从陈旖旎和沈京墨的八卦说到了别人的事,但楚觅心里还是有种说不上的感觉。

  陈旖旎一直不下来,她决定打电话过去。

  *

  铃声割裂了房内胶着的空气。

  她被他的领带反绑住双手,玉体横陈地瘫在床单上,像是株抽干了水分的玫瑰花,两颊坨红,微微喘着气。

  衣服七零八落地甩在一边。又不能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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