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次醉酒
弃。
窗外的光线非常刺眼,柳浪一个激灵翻身而起。头发乱成一团,低头一看,连亵裤都穿反了。
他昨晚做了什么?一点儿记忆都没有!
宋疏比他先一步起来,此时正坐在铜镜前描眉。明明是个大男人,描起眉来比女人还好看。
柳浪收回神,这才发现嘴唇有点痛,不由发出嘶地一声。
等他重新穿好亵裤起床,注意到宋疏躲藏的目光,忍不住好奇地问他,“我昨晚上是怎么回来的?你知道我的嘴是怎么回事吗?”
宋疏心虚地没去看他,十分正经地回答,“可能是被蚊虫叮咬所致,毕竟已经是入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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