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图分床
也罢!

  宋疏道:“那我该叫你什么才好?”

  “随便你,反正这个称呼必须得改。”柳浪道:“总而言之,我们单独在一起的时候,不用叫得这么……亲热。”

  最后两个字被他故意拉长了语调。

  宋疏想了片刻,猝不及防地出声喊道,“阿浪?”

  柳浪的脸白了白,怎么这称呼听起来更亲昵了!?

  “怎么样?这个称呼你还满意吗?”宋疏观察着他的神色,仿佛每一个细微的表情都不放过。

  到了这种时候,柳浪也没什么好说的了,这阿浪-叫起来总胜过一口一个夫君。

  “行,就这样吧。”

  这时,外边一阵嘈杂,听声音来的人像是柳夫人。

  “等一下。”

  接着又是一个丫鬟在说话,“夫人让你们停下,你们没听见吗?”

  柳浪想起还没回来的烧肉,连忙扒了条缝隙往外瞧。果不其然,那二人被逮了个正着,和烧肉在一起的是另一名为煎饼的小厮。

  看见柳夫人,他们的脸色瞬间变了,声音颤抖着回道,“听见了听见了,夫人,您叫我呢?是有事吩咐小的吗?”

  柳夫人看了看他们的身后,指着黑布发问,“你们在抬什么东西?”

  “是三少爷让搬的,我们也不知道。”煎饼话音刚落,便被烧肉轻轻踢了一脚。他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急急改口,“这榻不是三少爷让搬的,呸……”

  柳浪内心: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

  “榻?”柳夫人露出疑惑的目光,“浪儿搬榻来做什么?”

  煎饼正要开口,旁边烧肉抢在前面回答,“是三少爷想放在书房,平时看书累了便可随时歇息。”

  柳夫人显是不信,“书房不是在另一边吗?你们在柳家待了十多年,难道都忘了不成?”

  这话问得两个人哑口无言,都说姜还是老的辣,看来是瞒不过柳夫人的双眼了。

  烧肉正打算坦白,柳夫人开口了,“行了,你们也不必再解释,在这儿候着吧。”

  眼见柳夫人朝他们的房门走来,柳浪整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上,心中暗叫完了。这要是问起来,他还真没想过该如何解释。

  一抬头,正对上宋疏的凤眸,方才外面的对话也全进了他的耳朵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