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揪了起来，盯着她的头顶，“……压力？”

  聂晓星闭着双眼，可她自己能清晰的感觉到水分在她眼眶里转动，“你这样，我会以为你喜欢我。”

  顾言呼吸低沉，定定盯着她，没出声。

  “……你忘了我们之间是什么关系了么？当初我们说好了啊。你护我们一家，我给你想要的一切。我认为，我们这样的关系，不应该牵扯进感情的啊。你说呢？”

  聂晓星声音极低，但每一个字，顾言都听得清清楚楚。

  顾言只觉得自己满腔的血液迅速冷冻。

  左心口的那一块，更是被几层寒冰冻结住。

  他甚至不知道自己的声音是怎么从喉咙里发出来的，“原来，在你心里，我们是这种关系。”

  聂晓星整个人都疼起来。

  头疼，眼睛疼，鼻子疼，喉咙疼，肩膀、手臂，胸膛，肚子，双.腿等等，都疼，好疼……

  然。

  聂晓星强撑起所有疼痛，从他怀里退出，往后与他拉出两步的距离，抬起清明冷静的双眼望着他，“我爸妈今晚受了很大的惊吓，我回去安抚下她们。你也回去吧，路上注意安全。到了给我说一声。“

  顾言不可思议的看着聂晓星如常平静的脸，疼极怒极，冷笑声不住从他薄唇溢出，咬着牙根道，“聂晓星，你特么觉得你这样真的很酷么？我告诉你，你特么就是装逼！老子最反感你这样故意在老子面前装着，我告诉你，没劲透了！”

  聂晓星瞳眸不受自己控制，一点一点被红色覆盖。

  她只静静的看着顾言，并不说话。

  顾言见状，怒极反笑，伸手指了指她，“你以为这世上只有你聂晓星一个女人么？我顾言想找比你好看比你身材好的女人找不到？别的不敢说，比你好的，大街上一抓一大把，我……”

  “我知道。我要身材没身材，要脸蛋没脸蛋，要温柔没温柔。所以你不喜欢我嘛。我都知道。”

  聂晓星声线透着丝丝不易察觉的沙哑，瞳眸定在顾言由震动到慢慢僵硬愤怒的脸，“顾言，我清楚自己的本分，就算你真的找了，我也没资格说什么。这些是你的权利。我尊重。”

  “你尊重？”

  顾言面庞猛然间狰狞撕裂，一大步上前，一把揪住聂晓星的领子，甚至还将她整个微微提高了些，双瞳赤血恨瞪着她，“聂晓星，我以前怎么不知道你这么贱？！”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