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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言说着抬手就要去扒拉聂晓星的头发。

  “我没开玩笑！”

  聂晓星又说，头还是低着的。

  顾言抿紧薄唇，手指在聂晓星头上拨着头发。

  因为聂晓星后脑勺的包很大，顾言轻轻拨开头发就看到了。

  皱紧眉，顾言呼吸没来由沉了沉，盯着聂晓星后脑勺的包看了会儿，才捧着她的头，抬高，露出聂晓星的脸，突然特认真的说，“对不起！”

  聂晓星看着他，嘴唇动了几下，又问道，“顾言，如果我撞傻了，你会照顾我么？”

  “……我看还是去医院看看吧？”

  顾言从她身上退开，伸手去抓聂晓星的手。

  聂晓星避开，把头背在身后。

  顾言握了握手心，盯着她。

  聂晓星垂着头，顾言看不清她的脸，也无法揣测她现在的心情。

  “……我没事，不用去医院。”

  聂晓星声音很低，听着也没什么异样。

  说完，她便要从顾言身边擦过。

  顾言忽地提气，伸手拽住聂晓星的一只手。

  聂晓星顿住，没抬头看他。

  “聂晓星，你是不是喜欢我？”顾言看着聂晓星，很认真的问。

  顾言问完后，整个洗手间一下陷入诡异的静寂。

  顾言轻秉着呼吸。

  心尖似是闯进了一只小猫，猫爪子可劲儿的挠他的心尖。

  顾言大约自己都没意识到……他其实在期待聂晓星肯定的答案。

  时间好像静止了般。

  等聂晓星抬起头看顾言，顾言自己都分辨不清是过了几分钟还是几十秒钟，只觉得心脏处跳得飞快，像是要从心口蹦出来了般。

  “七岁那年，顾姨带着你到桐县来看我妈，你记得么？”

  “……”表情有点一言难尽。

  他以为她要回答他那个问题……

  顾言有点失望，伸手摸了下自己的心脏，皱眉甩开聂晓星的手，“七岁的事，我哪儿还记得！”

  “……你那时候已经十二岁了！”

  聂晓星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