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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艳色无边果然是无边呀!那身子实是太、宽、了。他清了清喉咙道:

  “以后她们再来你尽管挡在门口,就说是我的意思。”

  唐朝女子的奔放他无福消受,而那两手抱不住的宽度他更冷汗直冒,唯恐泰山崩于前将他压得不成人样,好不容易回魂又被挤得一命归阴。

  “可是她们比我早入门,是你的爱妃爱妾……”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别找她呀!他嫌她树敌还不够多吗?非要把她往刀口推。

  看出她眼底的不愿委屈,萧墨竹有一丝不忍心,但是以他目前的状态,还真非她来挡不可,只好拖累她了。

  “你就说,要想我早点好就不要一天到晚来扰我休养,我在养伤期间严戒女色,谁想让我好不了、伤势加重,就来得殷勤,看我好了以后怎么整治人。”

  “这么说好吗?我怕会被抽筋剥皮。”丢进热锅里熬成肉汤。

  季晓歌缩了缩颈子,冷不防抖了一下,想到自己可能体无完肤的死状,内心不禁小小的埋怨性情大变的小王爷,将她推到风尖浪头对他有什么好处,他的一时平静是用她的血泪换来的。

  “有我在,谁敢动你一把寒毛。”萧墨竹回想自己从众人言谈中拼凑出的小王爷形象,以楚天仰冷厉的语气说道,眼中透着一丝锐利光芒。

  她不敢太早放心,不由得苦着脸诉苦,“要是你不在呢?我根本是人家站板上的一块鱼肉,任其宰割。得罪人的苦差事可不可以换人做?我怕自个儿心有余而力不足。”

  只差没把“怕死”两个字放在话语中,她暗示着她此时四面楚歌的处境,她的完好无缺不是有人手下留情,而是她自己躲得快,没给别人下手的机会。

  当然,小王爷的“庇护”也是主因之一,只要少出天泓院就不会遇上嫉妒得牙痒痒的女人,她的危机也相对地少了一些。

  只是天泓院再大也大不过王府外头,天天关在这小院子里面对一个话少得可怜的伤患,她想没病也会憋出病来。

  “你在向我撒娇?”黑瞳意味深长地一睨,他瞧着她猛地一僵的神情,顿感顶着他人身分过日子也没那么无趣,至少有只小猪好逗乐。

  其实他想过回去自己的时代,年岁渐长的双亲需要他奉养,但是行动受制的他还无法离床太远,处处要人帮忙,得再静养大半个月看看情况,不能操之过急。

  他如今只能试着去适应,从这个小妾和下人口中旁敲侧击这具躯壳原主的种种过往,尽快去认识,融入与“他”有关的事物,不让人察觉他是冒牌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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