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第 17 章
��丝丝入扣,沁人鼻端,让他辨不清究竟是她残留的体香还是窗外高挂的桂花香。

  两者合二为一,纠缠着他,挥之不去。

  下课铃一响,唐时就飞快溜到了教室最后面,很是惊讶指向里座:“赐哥呢,不会是还没醒吧?”

  赵天辰不急不慢撇了里端两眼,意味深长说:“赐哥啊,怕是醒不来了哟。”

  唐时表示大大的不解:“这都睡了一上午了!再过一节课我们都可以去吃饭了!”

  许赐并非没有像这样睡过,但关键是唐时今早都来瞄了好几趟了。

  唐时、赵天辰二人更是接连不断地在许赐外座畅所欲言,从决定今天的娱乐场所都预定到了下周末,但他偏一次都未醒过。

  两耳不闻窗内事,一心只睡深沉觉。

  今天的许赐,睡得过分地沉。

  赵天辰安慰唐时:“有句俗话怎么说来着…… ”他猛地一拍脑门:“你永远都无法叫醒一个装睡的人,对,就是这句!”

  许赐匍匐的脊背蓦地一僵。

  唐时寻思数秒,愣愣地跟着点头:“嗯,说得有道理。”他忽而想起什么,又补充,“但是我一般睡死了,也没人喊得醒啊。”

  赵天辰:“……”

  果然,不能跟实诚人解释太多。

  浪费口水。

  话音刚落,许赐就面色黑沉、毫无征兆地猛然抬头:“老子都踏马忍你们一上午了,能不能闭上嘴巴!”

  唐时被骤然坐起的许赐给吓到了,好半晌才识趣地做了个缝嘴巴的手势。

  跟赵天辰呐呐低语:“……原来赐、赐哥真的是醒的啊,果然是……不用喊哪。”

  *

  接连过去两三天了,林落的伤势因被家里父母照料得当,也在以稳健的速度一步步恢复。

  一切都回归正常,除了她被迫窝在家里,直直待得要发霉头顶长草,以及仍旧不见一条短信回复的爱疯机以外。

  过了最初的阶段,林落心底怒气也渐渐平息,头脑慢慢静下。

  她估摸着许赐那晚大概是发酒疯了,才莫名其妙跑来跟她讲一句没头没脑的话。

  想了想他那很莫名的“病症”,至今都还未好。

  她定定地点点头,最终狠下决心,开始持之以恒进行她的短信问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