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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怎么了？

  对上顾枫微低下的眼睛，隔了面具时那双眼睛的潋滟风情不复以往清冷，沈羡鱼顿了下，恍然。

  人类的钱不能用的。

  顾枫勾唇笑了，摸出一叠钱给了摊主。

  沈羡鱼看了眼，类似于冥币，“怎么是两个面具的钱？”

  顾枫拉着她出来，站到角落里，沈羡鱼诶了声，收不住力。

  “她的有人付。”顾枫说，掀起眼皮子看了眼对面。

  沈羡鱼回头，周巧巧还站在那，隐约有黑色的雾在身边环绕，她盯着瞧了会，蓦的对上一双阴冷的眼睛，透着那层黑雾，直勾

  勾望过来。

  后背发凉，沈羡鱼僵了下，头皮发麻。

  一只微凉的手握住自己，那股子四肢百骸的毛骨悚然才消失，顾枫牵着她，看过去，只几秒后收回视线。

  “那个就是……”沈羡鱼顿了顿，“之前看到的那只魅？”

  顾枫拉着她径直离开，寻了个没人的角落才停下，“跟她有渊源的一只魅。”

  究竟是什么渊源？

  沈羡鱼皱眉，明知道不该多管闲事，况且这也不关她任务的事，又想到之前周巧巧的种种不对劲，还是忍不住问了句，“会害她

  吗？”

  “这种事情，谁也无法预料。”顾枫清冷的嗓音在头了句，“别想太多。”

  毕竟顾枫也说了，那只魅对她目前没有恶意。

  半夜时，沈羡鱼醒了一次，隐约听到外边有动静，迷迷糊糊睁眼，发现旁边本应该睡着的人不见了。

  心下微紧，还是穿了鞋下去。

  门外周巧巧走得缓慢，一步步朝着远处的深山里走。

  漆黑的夜色下，只有女生一下一下的脚步声。

  沈羡鱼咽了下口水，还是上前看了看。

  “巧巧？”

  对方还在往前走，像是没听到她的声音。

  直到沈羡鱼拉住她的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