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忍不住瑟缩了下。

  “这鱼……”祁遇左揪住金鱼的尾巴，托腮观察，“有点聪明。”

  沈羡鱼瞬间不敢动了，老老实实地没再动，尾巴遵从本能地甩了甩。

  “不闹了？”男生挑眉，似笑非笑扯过毛巾擦拭一身的水渍。

  被重新丢到水里时，沈羡鱼紧绷的神经才缓了缓，看他一眼，安安分分地当一条鱼，游来游去。

  水滴答滴答响，是重物落下的声音。

  鱼粮被一把倒进水里，沈羡鱼再次眼睁睁看着男生提起袋子通通倒进鱼缸。

  想到白天真正的这条鱼，竟然没有被撑死？

  事实上，这栋别墅白天有清洁阿姨定时来打扫，鱼缸里的水会换新的，然后重新倒适当鱼粮进水里。

  沈羡鱼不知道，看智障似的离对方远了点。

  祁遇左有点不满，他都这么屈尊降贵地倒鱼粮了，这鱼还是不吃。

  轻轻按了按金鱼的脑袋，“不想吃？”

  金鱼甩给他一尾巴的背影。

  祁遇左：“……”这鱼，真成精了。

  鱼粮被随意放到一旁桌子上，祁遇左端起杯子，盯着鱼缸好一会儿，缓缓喝了一口。

  最后，男生啧了一声，放下杯子上楼。

  第二日祁遇左下楼，下意识看了眼鱼缸，金鱼安安分分地游，见他过来也没什么反应。

  微不可查地皱眉。

  沈羡鱼这次没有迟到，昨天特意把闹钟调早了一个钟头，坐在座位上悄悄打哈欠。

  不到早自习的时间，教室里乱哄哄的声音都有，当男生进来时，像是被瞬间按下了暂停键，顿时安静下来。

  祁遇左随意提着包扔进桌洞里，盖了校服外套趴下睡觉。

  一如沈羡鱼第一次在教室里见他的模样。

  翻书的声音都变成了小心翼翼，安静的不像话。

  再次打了个哈欠后，沈羡鱼看了眼时间，距离上课时间剩半个小时，打开课本强行睁眼看了会，脑子逐渐清醒。

  当老师走上讲台时，沈羡鱼伸手摸了摸桌洞，想找到作业本，忽的碰触到一只塑料袋。

  不明所以地掏出来看了眼，都是药。

  说明书写了外伤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