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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低眸看她，赤红的眸子像是沉了一汪湖泊，看不到底。

  他回答得很耐心，两人之间距离很近，像是情人间亲昵的呢喃。

  “这酒是不是……”沈羡鱼嗝了声，声音缓慢而迟钝，“很易醉啊……”

  要不然，为什么她只抿了口就变这样了？

  脑子像一团浆糊，甚至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南城低头，轻咬了下她的唇，“是啊，师尊。”

  “呜……”

  怀中人眼眸已经莹满了水光，眼波流转，南城耐心将人抱着，回答一句句的呓语。

  “南城我为什么这么晕啊？”

  “因为师尊醉了。”

  “为什么这里这么暗？”

  “因为这里没有阳光。”

  “为什么没有阳光？”

  从未想过，师尊半醉半不醉的样子会是这样，南城低低笑了，如此幼稚，如此可爱。

  他咬上对方的耳垂，细细碾磨，缓慢而暧昧，“因为师尊就是我的阳光。”

  耳朵尖处的细微疼痛让沈羡鱼皱了皱眉，轻哼了声，“疼……”

  这样的语气，像极了撒娇。

  南城眸子沉了沉，声音更温和了，“师尊还有什么想要问的？”

  沈羡鱼呜了半天，像是才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又想了好半天，不情不愿地道了声，“没了。”

  搂着人坐下，南城将人面对着自己调转过来，指尖摸上那被自己啃的红肿的耳垂，凑近人弯眸，带着蛊惑的意味，“师尊问完了

  ，是不是也该徒儿问了？”

  沈羡鱼迟钝地听见，下意识想拒绝，“不……”

  南城握住她推拒的手，凑到嘴边又亲了口，声音更低更沉，“公平互换不是吗？”

  他故意在她耳边呼气，温热地扑洒人每一根神经，拖长了声音唤道，“徒儿说的不对吗？师尊……”

  沈羡鱼呆愣愣地瑟缩着身子，恍惚地想，好像是这样没错。

  有点犹豫地道，“对……”

  南城笑得更大了，又咬了口她的唇。

  “我都说对了，你为什么还要咬我？”沈羡鱼盯着他，不满地控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