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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对齐钰说出超过两个字的话。

  孤??

  齐钰眉头一跳,不觉就道:“你是谁?”

  这人却未立即回答,只能听见黑暗中略显急躁的喘.息。

  男子低低笑了一声:“你奉命来害孤,却不知孤是谁?”

  齐钰想说他真不知道,奉命又是什么鬼?

  还有,这年头居然有人自称为“孤”,因他生活的一大乐趣就是看网文,知道这是属于古代君侯的自称,于是他十分乐观地以为,自己一定是在做梦,而且做的还是个时代悠久的梦。

  ……是梦的话,还是别较真了。

  齐钰单方面放弃了对峙,期待着梦醒,或者再度睡着,然而等来的却是昏沉沉的脑子逐渐清明,而他居然,陆续想起了一些事。

  好像就是在这个梦里,他是某位皇帝的男妃,三日之前入宫,被封为贵人,至于为何会陷在这间乌漆墨黑的屋子里,因今日乃是中秋,有内侍前来请他赴宴,故意将他引到流云宫一间宫室里边,趁他不备落了锁,他拍了半天门板无人理会,一回头就发现这屋子里还有……有别的人。

  一个双目赤红,令人害怕的男人。

  迎面刮过来一阵劲风,他还没看清楚这人是谁就被按在了门板上,吓得眼泪都要掉下来。

  以上种种,虽是梦境,却连怕到要哭的感觉都很逼真。

  甚至他还能想起骗他的那名内侍,等着他回去的婢女,以及没良心送子入宫的家人。

  ……只一个梦而已,没必要这么面面俱到吧?

  还有中秋节皇帝内侍婢女家人流云宫什么的,加戏加太多了吧?

  齐钰自言自语,他觉得自己约摸是脑抽了,伸出两根手指,想掐一掐自己的脸,却摸到了一层厚厚的纱布。

  哦,连这纱布的来历,他都随之想起来了。

  就在他入宫当夜,不慎跌了一跤,面颊上磕得血肉模糊,大半张脸一直裹着纱布,只露出要紧的五官,伤处仍未痊愈,太医院还派了一位太医给他看过。

  ……这个梦里,竟然还有摔跤和太医?

  戏似乎越来越足,齐钰也觉得越来越不对劲,掐脸不成,转而毫不手软地拧了一把大腿。

  齐钰:!!!

  完蛋了,太特么地疼了,他根本不是在做梦,这么诡异果然是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