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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圈下来,程梨已经砸了好几千万。

  前侧的唐朝花瓶,廖飞宇前段时间刚拍下来的,程梨想也没想就把它摔烂了。

  偏偏廖飞宇眼睛也不眨,还在转着手里的钢笔,开口问:“气消了吗?不够继续砸。”

  最让人可气的是,程梨眼尖地发现廖飞宇的办公桌上还摆着她青春期笑得张扬的照片。

  程梨彻底受不了了,她想扑过去把那照片给撕了。

  她也没来得及注意脚下一地的碎片冲了过去,不料穿着高跟鞋的脚被东西绊倒,往旁边一扭,尖锐的碎片挂上她白嫩的脚踝,立刻冒出潺潺的血。

  廖飞宇坐不住了,他把钢笔别在白色衬衫左侧的上方带口上,走了过来。

  “疼不疼?”廖飞宇在她面前蹲下,嗓音低沉。

  程梨疼得要死,心里的那份委屈也随之放大。

  要不是他刻意对江一凡反难,她怎么会来找她,摔个东西也能跟她作对。

  血还在不停地往冒疼,是转心地疼。

  程梨有轻微地抽气声,却不让廖飞宇碰。

  他一碰,她就打掉他的手。

  “不要你管!”程梨不想搭理天她。

  廖飞宇垂下眼睫,他的声音低低的:“可是关于你的事,我控制不了我自己。”

  也不顾程梨的情绪别扭和反抗,廖飞宇从裤袋里摸出一条蓝色手帕,给程梨打了个结。

  廖飞宇的手臂穿过她的腰,一把将她抱起,脸色沉得不行:“送你去医院。”

  “廖飞宇,你是不是有病,我只是被割伤而已!”程梨用一只脚踹他。

  廖飞宇还制不了她,他看她一眼:“你再动,信不信老子操.你。”

  程梨彻底不敢动了,她信,神经病什么都做得出来。

  旁人觉得小题大做也罢,六年前他已经让程梨失心掉泪,那现在,在他可控的范围,醒悟之下,他不会让程梨受半分伤。

  让全公司叹为观止的是,他们的大老板抱着一位女人从楼上下来,且一向完美的他,竟然任由那女人将他胸前熨烫好的衬衣抓出褶皱。

  可惜的是那个女人带实话,廖飞宇是一种凶猛的动物。虽说他看起来沉默寡言,可程梨知道他内心那头被关着的野兽。

  他想要程梨,并且会不择手段。